sp;“那么严重?”老太太吓了一跳,无助的看向老爷子,老爷子闷头喝酒,“他爸,要不咱就搬过去?别给铭儿添麻烦,万一影响到铭儿的前程,我我……”
老爷子把酒杯重重一顿:“到郊区就不是给娃添麻烦?到时候那些拍马屁的家伙登门,你我还能过消停日子?万一收点礼物,恐怕麻烦更大!”
感情老两口还是为周益铭着想,邓华感觉心中暖暖的,老两口可比很多亲生父母亲强太多,处处为周书记着想。周益铭忽然跪在炕上,给二老连连磕头,脑袋撞在炕上“砰砰”作响。
“益铭,这是嘎哈呀?起来快起来!”老太太没想到周益铭会如此,“你是大官了,不能随便下跪呢,我们两个老家伙会折寿的!”
周益铭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磕头,额头上很快变得通红,邓华叹口气:“大爷大妈,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双亲!大哥跪拜父母亲有啥不可以的?您二老当得起这一跪!”
“嗨!”老爷子长叹一声,“我们不是害怕,算了,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年后我和你妈拾掇拾掇就过去。”
来到江滨市一年多,邓华今天算是吃上一顿真正意义上的农家饭,更是帮着周益铭了解一段心事。二老总算答应年后来城郊乡居住,周益铭趁热打铁,直接找上村主任把二老的耕地包出去,省得老人家变卦。
买房子的事,早早确定,城郊乡的杨伟民和贾思源非常乐意为新任书记服务。两个人从乡下返回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一路上周书记哼着歌,一脸幸福。
周书记的老家再往西就是白山省松港市地界,如果不是黄玉英已经进京,邓某人真有去看望美女的冲动。上了国道一路往东,途经一通县的时候,前边堵车了!
一眼望过去几乎看不到尽头,周益铭皱皱眉:“怎么搞的?”
两个人下了车,走向前边,那里一群司机一边吸烟一边抱怨:“真特么黑!没几天过年了,居然设道卡子不让回家,诅咒一通县交警,生孩子没*!”
“拉倒吧!”旁边有人嗤之以鼻,“诅咒有用的话,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坏蛋,早就死绝了!”
一台大客车上,乘客全都走下来:“嘶哈,冷死了,啥时候才能开车呀?说好了回家吃晚饭的,这都啥时候了,到家都半夜了!”
抱怨的是个女人,穿的有点少,大概没想到半路上会堵车。看来堵车已经有一会儿了,车里边不比外边暖和多少,干坐着还不如下车活动活动。几个小孩子冻得鼻涕流出老长,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已经冻哭了。
客车司机叹口气:“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堵车罚款,嘿,交警大爷们也要搞点外快。”
“我朋友说了,罚款一半上缴一半分给个人,算是过年的红包!”大货车司机狠狠吐口口水,“真特么黑!这个月一半收入给交警发红包了,马上年关年货还没买呢,全都他么被他们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