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伸就要帮她脱衣服。
只是他的手才一动,整个人却怔住了,他居然抓不住她的衣服。
怔了一会儿后,他的手又继续,只是这一次仍然无法脱下她的衣服,衣服好像紧紧的粘在了她的身上,像皮肤一样无法用力的撕扯。
龙雪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也不顾她异样的眼神,直接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月儿,你这身衣服哪来的?”他紧紧的盯着她身上的衣服,衣服湿湿的粘在她的身上,身材曲线毕露,只是很快,衣服就自动干了,那速度若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会让人相信的。
凤拉倾月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奇怪了,因为之前还是湿的,如今眨眼已经干了。
“去换件衣服。”龙雪焰很认真的看着她,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认真。
最近发生在月儿身上的事太过诡异了。那些奇怪的唇印,如今又是一件奇怪的衣服。
到底是什么人到了月儿的身边,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凤拉倾月望向龙雪焰冰冷阴沉的眼神,心中闪过一丝不安,她乖巧的应了一声,“哦!”
她走向屏风后,只是手正要脱衣服时,她却傻了眼,衣服她脱不下来。
她又试了几次,只是衣服仍闻丝不动的穿在身上,自己的手只要想解腰带,就会变得很奇怪,手指穿透衣服,却碰触不到。
“这都是什么东西啊!”她抱怨的走了出来,龙雪焰见她还穿着这身衣服,原本阴沉的眸子更加的冰冷了。
“脱不下来是吗?”
“嗯。”她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衣服哪来的?”他的声音不大,尽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我昨天晚上醒来就穿成这样了,我以为是你帮我换的。”她不加思索的就撒了谎,其实她知道,给她换衣服的人一定是那个绝世男子。
龙雪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是啊,昨晚她一直就在旁边睡觉,其实他能确定,没有外人进去过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到……
他的心中想到了一个唯一的可能性。只是,他还不能确定。
“月儿,我要提早去黑河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因为今天这一出,龙雪焰改变了所有的计划。
“你不是说不能去吗?”她还记得当初他第一次提起去黑河的事是怎样的态度,那时他是没打算带自己去了。
“你一个人留在宫里而我不太放心。一起去吧。顺便带你出去玩玩。”
“好吧!”有的玩,凤拉倾月也就不计较了。
“我们后天动身,明天我把宫里的事情安排一下,你也回去收拾一下,看有没有需要带的。”
“嗯。知道了。”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要带的,对于东耀国的皇宫她并没有什么归属感,为什么当皇后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许只是因为皇帝是龙雪焰吧。
说起龙雪焰,她的心情很复杂,很难用喜欢和不喜欢来形容,跟他在一起更像一种理所当然,或者身体的自然反应,这种自然的反应甚至在他亲吻她时都能感觉到。
第二天早朝时分,龙雪焰宣布了要与皇后深入民间微服私访的事,朝政由两位左右相国临国。
东太后很快得到了消息,对此决定她十分的愤怒,若说要找人临国,龙渠自然是最好的人选了,可是皇上却是让相国监国,这君不君臣不臣的她看着心碎。
在她看来,相国只是辅佐皇帝的,怎么能代理监国呢。
“不行。哀家要把渠儿找回来。”原本就拟定的计划也因这场变故提前了。
北舞华衣坐在东太后的身边,安静的给她倒了一杯茶,“太后,龙渠不是还没回话吗,您这会叫他回来,会不会……”话到这她却停住了,转了个弯又道,“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和他皇叔也亲厚,现在会不会不妥。”
东太后看着她摇了摇头,“如果他真和他皇叔那么亲厚就不会犹豫,如今一切就绪,只差一个时机了,或许,就是这次了。”
“一切听太后的。”北舞华衣顺从的了点头,内心却已经是讪笑不已。
龙雪焰,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便毁了你。毁了你,你还是我北舞华衣的男人。
“嗯。等你皇兄送来那份国书,渠儿上位,哀家会如约让你当上皇后,只希望你好好辅佐渠儿……”
“是,谨尊太后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