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嘴贱,我嘴贱。鲁爷只当没听见!”拉着鲁爷坐起来,就叫小二加酒加菜,又道:“凤阳道那边是怎么回事?莫不成是许庸亲自带队么?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呀!”
鲁爷摇头道:“许庸那贼厮鸟算哪颗葱呢?不瞒你老哥,据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来人只有一个!”
“一个?”雷顿正端起酒杯要喝,一听这话,酒杯当地一下跌落到地面,摔得粉碎。
这惊骇之情当真是装得再逼真不过了。隔壁的总巡察见状,心下惑然道:“看样子老七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呀。他娘的,从来都是咱们当黄雀,敢情什么时候还出了只鹞鹰了不曾?”
见雷顿吓着了,鲁爷又道:“哟,这就吓住了?不怕告诉你老哥,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呢?”
“……怎么着呢?”
“那人长得跟你一般模样!”
“啊?”雷顿跳了起来,唬得面若死灰,哆嗦着道:“鲁爷,你,你老没跟我开玩笑吧?”
鲁爷哧地一声冷笑道:“这会子谁还有那闲功夫?再说,以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
雷顿当即就要哭了,仿佛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旋即就跪在地上哀求,赌咒发誓地保证自己清白。鲁爷扶了好几次才扶起,他又道:“鲁爷,你可一定要在总巡察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求求你了……”
鲁爷道:“这事我真不敢应你。知道为什么吗?真要是你老哥干的,我美言有个屁用呢,总巡察发起脾气来,恐怕把我也一起给喀嚓了事。若真不是你干的,也用不着我美言,总巡察自会查清楚,给兄弟们一个交待!”又说:“你安心地先住在这里吧,若是总巡察疑心你,会派我来见你么?再说,就以你那点本事,能一拳就老三的全身经脉肌骨都震碎?能用几片树叶子射穿了老二的喉咙?能挖了十二郎的心?就连幽眼妖瞳这么狠的角都栽了,啧啧,那点子还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硬!”
“这,这,鲁爷,这,他们都死了?”
“不是跟你说了么,整个据点都被剿了。不但他们死了,还有二十来个内堂兄弟也给报销了。哎……”
“哎……”雷顿也跟着哀叹了一声,又坐了下来,问道:“那个,幽眼妖瞳又是谁呢?怎么没听过?”
“你是没听过的,总巡察从其他组调来的硬手!”正说着,酒菜送上来了,两人便开始了胡吃海喝。
观察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总巡察越看越认定这个老七是真的,心下也就越犯了嘀咕,暗说:“是谁在背后冲咱们使坏手呢?这要是不能尽快查清楚,部长那里就没办法交差了!老七这人本事没多少,但追踪调查的功夫还是有的。他到底有没有背叛组织现在还说不清楚,这会子只有先用着再慢慢查他了!”
雷顿起初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正被监视,毕竟这个世界的法阵也有它的独特和奇妙之处,再高明的科技手段也未必能够发现其猫腻。直到鲁爷第三次毫无意识地朝墙上瞟去,他才意识到墙后面恐怕藏着秘密。
启动雷达扫描,发现这墙看似普通,其实夹层很厚,里面藏着些什么也分辨不出个所以然来,隔壁有个人,正专心致志地听着他们的谈话。经过面部成像技术的分析,发现这个人赫然就是自己要找的总巡察。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又喝了两杯酒后,鲁爷就说还得回去覆命,不能久留。雷顿劝了两杯,鲁爷都吃了,然后再怎么说也不吃,提上食盒,走了!
将鲁爷送出了店外,雷顿这才赶着去‘晋见’总巡察。
敲响了门,总巡察的声音响了起来,问:“谁呀,什么事?”
雷顿模仿着小二的声音道:“爷,送热水的,你要的水来了!”
也活该总巡察去见倒霉了,尽管他听着声音像日常服侍的小二的,但他并没有要过热水,这会子怎么会有送水过来的呢?若在往常,一旦起了疑心,他就会采取最佳的措施,将自己保护起来。偏偏今天不知道哪根经短了路,非但没有多问两句,还说:“哦,那送进来吧!”亲自起身来开了门!
一道门在雷顿面前自然不算什么,但他就怕引起了总巡察的怀疑。这家伙狐得很,跑路的功夫也高明之极,一旦让他溜了,要再找到恐怕就难啰。
经过法阵加固的门开了后,总巡察见门外赫然站着老七,并没有什么小二,当即愣了。
当他意识到危险,准备开溜的时候。雷顿已经欺身进来,死死地将他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