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凰城当成了菜市场,来去自如呀!”
雷顿没有应声。凤九渊自进去了。
思菊还当他不知情,就道:“你怎么现在才出现?难怪他发作你了!”
雷顿道:“刚才我追人去了!”
思菊一凛,道:“什么人?追着了么?”
雷顿道:“追着了,又让他跑了!”
“怎么回事?”
“他说我若是不快些赶回来,这凤凰城恐怕就得被血染红了!我吃不准情况,只得折了回来!”
“你没有抓住他?”
“不好抓!”
听雷顿这么说,思菊就知道是遇着扎手的硬点子了,便将信给他道:“你看看吧。我看他是打算去了!”
雷顿瞟了一眼,递还给她道:“我们也去!”
思菊道:“这怎么能行?这让面不是说不准他带一个从人和侍卫么?”
雷顿没有答她,抬步走了进去。
从凤宁宫出来后,凤九渊就让人备马,对雷顿和思菊道:“他们不让我带从人和侍卫,那就咱们三个去!”
思菊道:“咱们三个?你就不怕激怒他们?”
凤九渊哼了一声,道:“你是我老婆,雷顿是我兄弟,哪有什么从人和侍卫了?”
思菊苦笑,暗道:“这家伙,还真能诡辩!”
隆宗镇距离中京城还有着两百三十余里,紧挨朱雀江畔,是走朱雀江进入中京的必经之路,颇为繁华。若是坐气车,不消一个时辰便能到,若是骑马,最少也得两个半时辰,午时三刻能不能赶到也未知呢!
刚出中京,思菊陡然惊道:“这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
凤九渊道:“调什么虎?今天九疑在宫中,虎走了,还有龙在呢!”
思菊这下才放了心。
他们的马虎,午时刚过就赶到了隆宗镇。
受中京无名热感染的影响,隆宗镇明显比以往冷清了许多。
凤九渊提议先吃饭。
三人就在码头的宏运酒楼要了雅间,随便点了些酒菜,闷头吃了起来。
思菊见凤九渊胃口大开,一点也不担心半个时辰后的约会,便问道:“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莫不是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凤九渊道:“算什么计?用得着算计么?说实在的,完全没必要把这种恐吓放在心上,我之所以来,是想看看谁这么不长眼,竟然在这时候跟我添乱!”言谈之间,已然流露出了摄人的杀气。
思菊这才看出他根本不是来谈判的,而是来杀人泄愤的。
吃完饭,见离午时三刻(中午12点)还有茶盏功夫,凤九渊便道:“走吧,咱们三个一起去赴会!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怎么样!”
赶到约定的地点刚好是午时三刻。
凤九渊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渺无人迹,便道:“哼,莫不是见咱们来了三个人,就不敢现身了吧!”
话声才落,就听远处有人道:“你不遵约定,带人赴约,就不怕我让你尝点苦头么?”
凤九渊举目望去,见江畔的一块巨石之上坐着一人,穿着一身青褐色的短袍,若不细看还分辨不出那里有人呢。他哈哈笑道:“请便,我眼下正吃着的苦头已经不少了,也不怕多此一桩!我也人来了,说吧,想要怎么样!”
那人哼了一声道:“很简单,交出你所有的研发成果,我就给你杀灭病毒的抗体!”
凤九渊道:“是呀?我怎么知道你所谓的抗体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那人也倨傲地道:“因为你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凭你手下的那些人,不要说短短的几天,便是十年也未必能够研究出抗体来!”
凤九渊又反问道:“是吗?那是不是我逮住了你,就能够获得抗体呢?”
那人道:“你以为我会把抗体随身携带么?”
凤九渊道:“对不起,我对你的抗体实在缺乏兴趣,现在我只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话声刚落,雷顿就已经飞射而出,直扑那人。
那人似是早有防备,宛如旗花火炮般冲天而起,还嘿嘿地笑道:“既是你自己要寻死,那我也乐得成全!”光华闪耀,也不知拔出了一件什么兵器与雷顿斗作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