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都督府下去都议议,各自拿出自己的方略来。要快!我可不想等得太久!”说完,便让散班了!
待众臣退去这后,凤九渊终于忍不住骂道:“他娘的,这几年怎么就这么多乱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将面前的告急文书一份一份地抖开,道:“到底是内阁治国不力,还是其他社会问题导致的?再这么乱下去,凤凰界还有安宁日子过么?”
思菊道:“我看你也不要急,这事总归是急不来的。就我看来,山东道的暴乱估计是受山南道的影响。另外三个道么,就乱得有些突然了!”
凤九渊道:“简直就是太突然了。任何一场暴乱背后都有其必然的社会因素,这三个道和平稳定,且又不相毗邻,怎么就一起乱了呢?难道又是他带来的那些人在作怪么?”
‘他’是指雷无悔。雷无悔带了不少人来,在凤卫、关部、刑部和各地官府的大力清剿之下,已经铲除得差不多了。即便是还有漏网之鱼,也掀不起大浪来。像这种四个道一起为患的大动作,怕是他们能挑得起来的。
凤九渊是越想越气,对思菊道:“传旨,让九疑进宫来!”
刑部和关部没有任何关于暴乱的线索,除了找九疑解惑,凤九渊实在想不到谁还了解。
旨意是传下去了,结果等了半天九疑也没有来。凤九渊正自纳闷之时,史箴又来了,说是有要事陈奏。
这才多会儿功夫,又能有什么要事?
史箴进殿之后,就呈上了许庸发回来的急奏。凤九渊一看,才知道是联合抵抗军最近破获了一系列的阴谋破坏案件,得知他们也会向凤凰界下手,是以提醒朝廷要高度警戒,以防不测。
“到底是晚到了一步呀!”凤九渊将折子往桌上一放,道:“既然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想必内阁就能尽快拿出具有针对性的方略来。许庸到底是有能力的人,立下了头功,要给他记上一笔……”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才让史箴跪安。
乱呀,真是乱!
静下心来一理,满脑子全是一团团的乱麻,什么事都搅在了一起,怎么理都理不出个头绪来。
“怎么九疑还没有来?”
思菊答道:“她刚刚发来通讯,说凤卫有急事,需要她赶去处理。等完事之后就来晋见!”
凤九渊心下有些微怒,冷冷地道:“她是皇帝还是我是?”
思菊道:“你可不要忘了,凤卫在行动上有相当的自由,圣旨对他们来说,没有多大的约束力!”
凤九渊道:“这丫头,要走也不打个招呼……你问问她到底是什么事!”
思菊道:“你又忘了,凤卫的事别说是我,就算是你过问,也要看他们是否愿意回答的!”
凤九渊恼火地道:“这破皇帝,当真是越当越闹心!”站起身来,闷着头就往外冲。在凤鸣宫周围兜了一圈之后,才记起要去见杨隶的事,可此时又哪还有心情?了不得只有等手里的几项急务处理下来了再说,要不然哪有心思跟杨隶勾心斗角?
大都督府没个人坐镇,他到底是不放心,连午饭也顾不上吃,便匆匆赶了过去。
好在五军都督府里虽没有个大将之才,但还不全都是饭桶,在凤九渊赶到的时候,已经拿出了一个初步的军事行动方案。凤九渊审阅之后,觉得还可以,便让他们继续讨论,他就坐一旁听着。
可有了他在场,众将们都不敢随意发言,变得无比的拘谨,半天都说不到点子上,反倒看得凤九渊暗骂不止。结果还没有讨论出来,思菊就走了进来,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七娘来了,在外候见呢!”
凤九渊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问:“她来干什么?”思菊答道:“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凤九渊这才起身出来,叫进七娘问是什么事。七娘说是杨隶要急着回去,想在临走前见他一面!
凤九渊道:“他要走?这,这么快?有说什么事吗?”
七娘说没有。
凤九渊暗暗衡量了一下,就道:“行,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杨隶不是一般的客人,他不见是不行的。但杨隶来得突然,去得又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本来还有很多事情想找他求解的,看来是又没有机会了!
打发了一名侍卫去通知兵部准备神石好,就又离了大都督府,赶往醉颜堂去会杨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