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了,你怎么还要抓我们?”
罗信便轻轻摇了摇头道:“第一,你并没有来见我,我们只是在这里偶然遇到。第二,不是我要抓你们,而是你这位表哥对我露出了杀意。”
罗信又将目光望向了把那汉吉冷然道:“不要否认,我们都是经历过沙场的人,对杀机都有着本能的敏锐。”
钟金哈屯便诧异地望向了把汉那吉,她这次和把汉那吉前来这里,还真不是来杀罗信的,反而是前来提醒罗信,阿拉坦汗已经下了必杀令,派人前来刺杀罗信。把汉那吉见到钟金哈屯望过来,心中便涌起了一股怒气。
历史上这个把汉那吉深爱钟金哈屯,也正是因为阿拉坦汗强娶了钟金哈屯,才激怒了把汉那吉,把汉那吉决然投降了大明,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最终大明只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棋子,把他交给了阿拉坦汗,被阿拉坦汗所杀。
要说这把那汉吉除了钟金哈屯是他的逆鳞之外,也是一条恩怨分明的好汉子。草原的人讲究的就是这个。当初罗信父子二人将他和钟金哈屯抓了起来,最终却将他们两个人放了,这就是恩情。所以当他们两个得知阿拉坦汗对罗信下达了必杀令,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报恩。他们两个虽然不能够去保护罗信,但是却觉得应该将这个消息告诉罗信,让罗信有所提放,否则心中会不安。
于是,两个人便来到了大明,经过打听得知罗信进了晋阳学府,这便令他们两个为难了起来。毕竟他们两个是草原人,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晋阳学府去找罗信,便在晋阳府滞留了下来,想着寻找一个什么方法见到罗信,却没有想到来到晋阳府的第三天就在这里见到了罗信。
罗信对钟金哈屯嬉皮笑脸,这便又触犯了把那汉吉的逆鳞,只要想一想,把那汉吉对阿拉坦汗都敢露出獠牙,更何况是罗信了,所以便不自觉地露出了杀机。此时闻听到罗信的话,又看到钟金哈屯的差异目光,脸上便现出了一丝尴尬。不过,绝大多数草原人都是直性子,这把那汉吉更是一个直性子,否则也不会悍然反了阿拉坦汗,投奔并不了解的大明。当下便朝着罗信一拱手道:
“罗公子,你是读书人,比我明白事理,钟金哈屯是在下已经订婚的妻子……”
“把那汉吉!”
钟金哈屯闻听把那汉吉所言,登时脸上便不满了羞怒。她不能不怒,把那汉吉这句话不仅仅是在说罗信,也是在说她水性杨花。虽然把那汉吉的心中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话中却不能不让人往那方面想。当即钟金哈屯便柳眉倒竖道:
“你什么意思?”
“我……我……”
把那汉吉登时就结巴了起来,脸上变得讪讪。罗信看着钟金哈屯羞怒的模样,心中反倒是泛起了一丝丝涟漪。这钟金哈屯和陆如黛完全是两种气质,陆如黛气质静雅,如同空谷幽兰。而钟金哈屯却是如同怒放的玫瑰,娇艳动人,而且还有着一种草原女人的英挺,英姿煞爽这个词就是为钟金哈屯量身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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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