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修士,而且还是个很厉害的修士。
此时的夜无月已经不想再去管苏念月为什么瞒着她,为什么欺骗她。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不会刨根问底。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想起申城的记忆就又一个念月大哥就好了。
到了夜里的时候,志伯醒了,知晓他只是体虚了一些,就又给弄了些吃的,吃完了志伯沉沉的睡去,燕云山在屋子里守着怕再有什么事,而夜无月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大家都睡着之后东离未央却是睁眼起床,直接离开了客栈去往了多宝阁。
清净的庭院里,阁楼上还亮着烛火晏重楼睡不着所幸就坐起来看起了书。
今日接到上发生的行凶案他听说了,知道夜无月并没有出什么事可是心里还不是很踏实。他知道那些人是谁派出去的,甚至他还稍微帮了些小忙,以那些人的实力压根伤不到夜无月分毫,但是想想未央为她做的那么多他就很是生气,想着总要给她些教训也算出出自己心里的恶气,这才给那些人放了行。
晏重楼看着窗外,他今夜不来了吗?
刚这样想着的时候,“嘭”的一下,阁楼的门就被推开。一袭青衣出尘的东离未央就站在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东离未央问,虽然来势汹汹可是他这问出口的话语却让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晏重楼站起身,看着东离未央的眼睛,“你认为是我要害她?”话语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掩饰不住的伤悲。
虽然他的确有放纵的嫌疑,可是他却真的没想过要害她,况且以她夜无月的实力那些人应该也就勉强算是杂兵喽啰一类的吧。
“难道不是吗?以你的智谋和心性,若真要你做肯定会更不留余地,所以你并不是主谋,主谋是欧阳远山吧,但是你放任不管了不是嘛。别以为本尊什么都不知道。”
“重楼,你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的,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和忍耐力。若是旁人我尽可以杀了,可是你,”东离未央回头看着晏重楼眼睛里满是沉痛,“可是你要让我如何是好。你可知你所做的一切其实何尝不是在伤我。若是日后真的因为你月儿死了,那我会杀了你而后再追随月儿而去。你要的,可是这样的”
“未央,我,”晏重楼想要解释,可是东离未央却是几个腾跃就离开了。
看着东离未央的背影,晏重楼看着虚晃的烛火愣怔着跌坐在了椅子上。
“我错了吗?我只是不想,不想他因为她迷了心窍。未央,你可知道,你的眼里现在只看得到她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路了。”
申城,欧阳家偏宅。
“什么?!失手了?!!!”欧阳远山听着底下人的汇报一把掀翻桌子上的所有杯盏。
“你们他妈*的都是废物嘛!那么多人,就打不过一个弱智女流!就算她有交辉境的实力又怎样!你们不是一个两个,是十多个人还占了先机!怎么就这么蠢这么蠢!啊!”
底下人的战战兢兢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有一个人因为太过哆嗦腿抖的大了些侧歪到了一旁。
看到这底下卑贱的人竟然敢这般的无视他,在他训话的时候竟然还歪坐在地上,欧阳远山莫名的就想起了白日在街上被夜无月无视时候的样子。
他的眼底涌起了浓重的戾气。他恶从胆边生,一抽手就就拔出了放在边上的长剑,一丢就直中那人胸口。
可怜这个侍从还在战战兢兢的想着以后如何好好努力工作能让自己的主子欧阳远山再次的看中他不再对他失望呢,结果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这个侍从一丝旁边的侍从更是害怕至极,可是却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再犯刚才那人一般的错误。
此时的东离未央在申城内好似幽灵一般在房顶之上徘徊跳跃,终于确定了欧阳远山所住的地方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夜无月正在那儿站着,看那样子好似是在等他一般。
“念月大哥,若你今日是为我而来,不必,”夜无月站在清冷的月光下让东离未央看的都快痴了。
“月儿,那场刺杀是欧阳远山做的,他对你起了歹意其罪当诛。”东离未央想想这些周身就升腾出许多的怒气。
夜无月唇角微勾,“念月大哥,欧阳远山的脑袋暂且留着,欧阳家的人我要留给我的护卫,这个人我想若是志伯清醒过来的话应该也想亲自手刃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