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库的钥匙福伯死死的掐着,昨日才刚刚给出去,而伴随而来的却是福伯因为拖拉了许久的病情恶化的更严重,眼看着都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七夕才把大库的钥匙偷了给了左夫人换得了这次出去买药的机会。
“小姐,你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逼着我爹,我爹才把那些东西给王慧的,七夕愿意领罚。”
“我的确是要罚你,你早就应该这样做。那些身外之物哪里有福伯和你重要,若是我爹知道肯定也会这样说。”
“小姐,”七夕瘪瘪嘴巴,愧疚的泪珠儿滚滚而落。
“走吧,先带福伯出去看看大夫,只靠着你的描述,大夫的诊治也做不得准。”夜无月此时真是后悔没有早早的跟黄金斗学习炼丹诊病的知识,她真是被师尊给惯的太安逸了啊。从前只觉得她不贪多只学修士所修习的东西就好,毕竟前世她就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这辈子也不想让自己太过的累。可是现在到了用的时候才觉得她会的太少,太少。
“那个,五小姐,”从刚才夜无月和福伯、七夕他们的对话中王二已经知道了这个身上有着可怕气势的姑娘就是这夜神将府上的五小姐,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的主子,王二是惯会察言观色溜须拍马,很会揣度形势让自己过的更好的人,当然了,通俗点儿讲就是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墙头草,那边儿厉害往那边儿飘。现在看到夜无月,心里衡量了一下就将赌注压在了夜无月的身上。
“五小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给您赔不是了。”王二还在琢磨怎么给夜无月留下个好印象,却见夜无月完全无视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燕云山则是直接一躬身抱起了福伯,而且因为害怕伤害到福伯已经很脆弱的身躯而采取了公主抱。对此,福伯泪流满面可是却也没好意思说。毕竟,人家这也是为了他好啊。
夜无月先带福伯到了洛城比较出名的同仁堂里,一来这里比较出名,坐堂大夫的医术也是没的挑,二来,这里距离夜府也是近的很,她要先确认福伯到底是中毒了还是生病了。中毒倒是好说,可是若是真的生病她可是不会治。
同仁堂里的大夫都是依照诊金多少划分类别的,夜无月直接拿了一锭金子选了实力最强的老大夫。
白须飘飘的老大夫,号了一下脉搏就叹了口气。
“病人并非生病,而是中毒。而且这种霸道的毒已经侵占了他的肺腑,以老夫的医术也是无能为力。”
夜无月一听中毒,倒是舒了口气,“还好,还好是中毒。”
老大夫眉毛一挑,心道这姑娘不是脑子有毛病吧,什么叫中毒还好,中毒才是最糟糕的好吧。可是还没等他教训这个“屁毛不懂”的后辈的时候,就见对方淡定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碧玉瓶子,从里面掏摸出来一枚丹药直接喂进了病人的嘴巴里。
“丫头,你这是什么药你就随便喂,病人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再多的打击了。”
然而夜无月又继续掏出了另外一瓶白色玉瓶等在那。
“老大夫,要弄脏宝地了。”
老大夫还没转过弯儿来就见病人面色忽然巨变,整张脸都憋的青黑,而后“哇”的一下,就像是吃坏了东西呕吐一样不停的吐,不过这吐的却不是污秽之物而是一口一口的黑血,黑血掉落在地板上竟是都把地板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老大夫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福伯狂吐黑血,过了足足有一刻钟,福伯的面色才终于从黑转白,这白倒是很是惨烈的那种死白。没办法,连吐了一刻钟的血,哪怕是毒血那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啊。
老大夫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夜无月又将那白玉瓶子里的丹丸塞进的福伯的嘴巴里。又过了一刻钟,福伯的面色才慢慢的有了些血色,虽然仍旧很是虚弱,不过看着那眼睛里的精神头倒是比刚到药堂的时候要好了很多,显然是毒解了只是这毒到底伤了根基,体虚的很。
啧啧称奇的老大夫坚持要给福伯再把一回脉,而且还言明了这回是不收钱的。
“啧啧,真是奇了,姑娘,你手里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能够有这种奇效。”
夜无月笑了笑,“丹药。”
老大夫听了知道夜无月不愿多谈,也知道丹药这种东西可不是他一个老大夫能够弄的明白的,虽然他医术不俗可是和丹药牵扯上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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