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满叶挽还是强制性的让他们断奶了,加紧自己的减肥大计的同时,没有两个活宝在旁边瞎掺和,褚洄越发的志得意满放肆浪荡,要不是白天他都有些忙碌,恨不得将叶挽拉过去白日宣淫一下。
叶挽无语地想,要不是你因为争风吃醋不肯老老实实地给宝宝起名字,我怎么会为了他们这么奔波!
虽然生了崽之后叶挽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但是在褚洄面前她总有一种想要夹紧尾巴做人的感觉。因为……不要跟这个家伙挑战下限,他没有下限的。
“咳咳,没有夫君在旁,怎会开心?”叶挽小心翼翼地拍了一把他的马屁,看到褚洄似笑非笑的深邃眼神,叶挽心道:政事来的再忙一点吧!把这个臭不要脸的淹没吧!
许是看出叶挽心中所想,褚洄勾着嘴角,冷笑着伸手向下,捏了一把她的屁股。“等楚烨周岁过后便开始教他读书识字。”
叶挽不赞同地皱眉道:“那怎么行?宝宝现在才刚开始学说话喊爹娘,爬都爬不利索,怎么可能过了周岁就开始读书识字?”她素来不赞成繁重的学业,小孩子这般年纪本来就是玩乐的时候,她可不想自己的崽子变成一个直知道学习学习的书呆子呀。
不过听说叶询,好像现在已经会念三字经了,难道这个时代的孩子学习就是这么早的么?
不不不……叶挽看了一眼褚洄一本正经的脸,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正色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夫人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打过鬼主意?”褚洄轻笑一声,捉过叶挽的手放在轻啄了一口,冷毅的俊脸笑的有些无赖。
叶挽面无表情地心道:从遇见你的那一瞬间开始,你就常常在打鬼主意。否则又怎么会硬生生的把我骗到手呢?“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能拔苗助长才是。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夫人此话有理。”褚洄认真的应着,不过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褚洄看着叶挽忍不住想要把两个小崽子护在背后的样子,一股浓浓的酸意从心底涌了上来。从前挽挽只把他一个人护在身后的,现在怎么就换了人了呢?他一定要快点把楚烨那小子培养出来接自己的班,到时候什么破政事破奏折的全都扔给楚烨,再把姐姐也扔给楚烨带,他就能带着挽挽去逍遥快活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叶挽心头古怪,不知道褚洄已经做好了往后十年的准备,看他桌上堆着小山一样的奏折忍不住就有些同情。体贴的将手伸到褚洄的肩颈处捏了捏,轻声道:“不过你这段时间好像的确是忙了点,累不累?要不要我去给你煮点汤喝?”
那小手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肩头按压,撩起了一阵阵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火花。
褚洄只觉得头皮微微酥麻,闻到叶挽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忍不住俯下身在她柔嫩的脖颈处吮了一口。无论何时何地,挽挽带给他的吸引力都是巨大的呀。
“累,挽挽,好累。”褚洄撒娇似的念道,声音低醇中带着一丝柔软的喑哑。那喷薄而出的热气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在叶挽的脖间做怪,燥热又迷人。
叶挽浑身一抖,强忍着心底涌现的酥麻,低声道:“累的话就去休息……”不过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整个端了起来放到了玉案之上,桌上放着的奏折书简和笔墨纸砚被褚洄暴躁的扫到了地上,发出丁玲桄榔的声响。砚台中的黑墨红墨撒了一地,融入地毯,就像是在地毯上绽放出来的妖冶花朵。
“主子?”门口,听到动静的赤羽担心的喊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滚开!”褚洄不耐烦的吼了一声,眼底被逐渐氤氲染上的赤红的情欲填满,手下躁动不安地撕扯着那绣纹繁复华丽的宫装。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好嘞!赤羽默默的在心底喊了一声,知道可能是主子又兽性大发了,眼观眼鼻观鼻地在门口站好,顺带着身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怎么说来着?夫人怀着崽子的时候只怕是一生中最安逸的时候了,等她生完崽子,在主子这样每天都欲求不满的禽兽面前就不要想着能够轻松了。
啧啧啧,要不怎么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呢?赤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惊讶地想到,他好像也三十了来着?
殿中一片狼藉,那在地上不断散乱着的书简和衣裳好像正在完美的诠释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袭来。
迷蒙中,叶挽模糊地想,她到底是为什么要自投罗网来着?哦,是了,她是来给囡囡挑名字的啊!
“等等、褚……唔……”叶挽承袭着突如其来的浪潮,没有半点开口说话的机会。
空气中,氤氲出一朵一朵绽放的花,在充满热浪的殿中宛如一朵朵幸福的象征。
先前叶挽拿来的那张荣氏所写的小楷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地上,上头用红墨轻轻勾勒着一个圈,圈中“楚筠”二字老老实实地呆在圈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褚洄圈起来的,属于他们的小公主的名字。
就这样,小公主囡囡的大名终于在她即将满周岁的时候被定下来了。
楚筠,楚烨,一木一火,相得益彰。
只是当晚,叶挽苦于在七星宫的书房内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羞愧欲死,收拾包袱再一次准备离家出走。
要不怎么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和她上床到死呢,褚洄真是完完全全的诠释着这句话的含义。只是叶挽不以为然,这等人间美事,她可能消受不来啊消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