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慈走过来,没了高跟鞋,显得整个人都小鸟依人,当然,前提是,郁南淮能让她碰着自己。
曾慈也不介意,继续道:“唐五小姐该不会是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所以才过来的吧?”
挽舟已经站在他们对面不过两步之遥,伸出一只手指,“第一,唐家的人那么多,曾小姐你一个人在檀城打拼就不要说我了。第二,我和郁南淮还是合法的夫妻,我在哪里,似乎跟你没有关系。倒是曾小姐你,当小三好像已经忘记自己的地位了?”
挽舟这两次见着曾慈,嘴下都不留情,她也不在乎曾慈会怎么想她,在她看来,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人物罢了。
她不在意,但是曾慈到底年轻经不住这么说,她自以为自己在郁南淮身边是不一样的,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被身边的人捧得不成样子了,直接就恼羞成怒了。
“你们一直在分居别以为我不知道!唐五小姐,我们都是半斤八两,你的那些事情也不用我再说了,所以你也比我高尚不到哪里去!”
曾慈越说越激动,差点就上手了。
手腕被郁南淮隔着衣服扣住,曾慈回过头去看男人已经有些不悦的脸色,越发觉得恼怒,“她都已经这么说我了!你还帮着她?!”
“你越界了。”
曾慈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死心塌地的喜欢上郁南淮了,不仅是他的人,还是其他的方面,都让她觉得能和这样的一个男人谈恋爱或者在一起,就已经无憾了。
所以有时候郁南淮对她冷淡点她也觉得没什么,或许郁南淮本身的性子就是这样的呢。
她这样自欺欺人,也一步步的听话退让。
挽舟没那么多精力和曾慈耗,直接对着郁南淮道:“车里,还有这里,我买了很多东西,我一个人在临江苑用不完,所以带过来麻烦你整理了放好。”
她的视线转向曾慈,“至于曾小姐,不介意和我聊聊吧?”
曾慈求之不得能有和挽舟单独相处的机会,她自认为自己虽然没有挽舟长得漂亮,但比挽舟年轻,性格也比她要好,除了家事是唯一的限制之外,她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如她的地方。
而且郁南淮不是那种看中对方背景的人,她也认为挽舟这种豪门名媛,就只是纸老虎罢了。
郁南淮其实也是不担心的,但是他要是让她们两个单独说话,不太成样子。
挽舟一直看着他,不容拒绝,他最后还是摆下阵来,答应了。
后院有一个室外游泳池,虽然有人打理,但天气稍微冷下来再下点小雪,水面上就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挽舟站在那里,她进了房间之后没有把外套脱掉,所以这会儿也不觉得冷。
但是曾慈就不一样了,她之前在房间里只穿了一件薄毛衣,领口还大,风稍稍一吹就冷的发抖。
挽舟看着她脸色白,好心的道:“外面这么冷,曾小姐进去把外套穿上吧。”
挽舟是好意提醒她,但是她就以为挽舟这话带着别的意思,不想被挽舟看扁,她就逞强着说不用了。
“那好,我们就开始谈正事。”
挽舟的手放进外套的口袋里,因为身高的原因居高看着她,“曾小姐这么年轻,应该也不希望自己的名声落个难听的吧?”
曾慈满不在意的笑笑,“看来唐五小姐和其他的千金小姐也是一样,对付情敌也只是威胁的手段。”
挽舟摇摇头,轻笑,“威胁谈不上,我只是在劝你,更何况,曾小姐把我当成情敌,但在我看来,你还算不上。”
她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话,曾慈觉得自己被鄙视了,高傲的抬起下巴,“唐五小姐当然看不上我们这些人,可你也别忘了,你离开了自己的家族,说不定还不如我,所以,话别说的太绝对。”
“曾小姐,你和我说话三番五次提到唐家,想必自己已经把自己看轻了。”挽舟歪了歪脑袋,笑的明艳,“让我猜猜,或者说曾小姐这样说,是不是觉得自己凭自己的努力不靠父母,是高人一等?”
曾慈这会儿强迫自己千万要冷静下来,不然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她挺直脊背,“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说的也是事实,说句实话,有时候你的父母有本事,在这个社会上,就是代表着可以走捷径。但是曾小姐,你是这样认为,但你没有想想,这些都只是一个基础。你把别人看做手不能提的温室里的花朵,你是怎么认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题外话---二更,明天正文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