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钳住了猎物。这男人:“我观察你好久了,你是来干啥子的。”嘴伸向了霍熙熙,强行吻着霍熙熙,霍熙熙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没有想到这龟孙来得这么鲁莽,几乎抱得她喘不过气来。霍熙熙挣扎着,趁这家伙放出一只手脱霍熙熙的裤子之际霍熙熙挣扎脱了,但这家伙比公牛劲还大,我们熙熙又被钳了回来,霍熙熙噗地笑了:“大哥,你真是莽爷啊,弄痛我了。”
这强暴者也喘气吁吁,见霍熙熙笑了:“你。。。。。。你。。。。。。你同意了?”
霍熙熙笑道:“你真是个莽哥,急什么啊,我的郑宇和王韵哥那?”
这男人,一手抓住霍熙熙,一手摸进霍熙熙的裤腰:“那两个弄来都臭了,当时就火化了,由于没有人认领,就倒在后面的垃圾里,这几天早晨,我清理垃圾时我看都还在那里。”
霍熙熙摸着这男人的脸,微笑道:“大哥!我们去看看!”
这男人见驯服了这小女人,这小女人也是个货骚,又拉着熙熙吻了一口,叹着气,没奈何地带着霍熙熙去后院。
霍熙熙被那男人拉着,心里很不快:“大哥!你放手,我听你的。”
这后面是有几个烟洞,原来听说火葬场烧死人用的高烟囱,高烟囱?根本不高啊,连房顶也没有超出,烟洞里呼呼地冒出白烟,有轻微的一丁点臭味,霍熙熙见几个烟囱都吐出白烟,一定正在烧死人啊,人这由蛋白质组组成的有机物在高温下就是一缕缕白烟,飘撒在空气中,又被万物吸收。人管你有多高尚或多卑劣,你的最终宿营地就在这里。人的一身中都在追求完美,管你有多完美,多大名鼎鼎,在这烟窗里出来的还是白烟。霍熙熙要不是她的野爸爸钟静,也许也成了白烟,霍熙熙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老爸错生了他,人是感情动物,有你见女人就想爬的?你令人反感,你才早该进烟窗了,这年轻男人见他的猎物,还磨磨蹭蹭的,心急如焚,霍熙熙见他裤裆里翘得老高老高,这家伙在霍熙熙手上摸来摸去,霍熙熙:“我哥的骨灰在哪里?”
这年轻人指着围墙的角落,霍熙熙和这男人走过去,这里果真有一两捧骨骸,霍熙熙挣脱这臭男人的手:“你发誓!他是我哥的骨灰!”
这年轻人立即指着天,大声道:“我何刚对天发誓,我如果骗了这位小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生的儿子没有屁儿眼,全家死绝!”
霍熙熙看着这个何刚,知道这就是她的郑宇哥和王韵哥,泪水洒了下来。她用嘴撕下一块裙子,把郑宇和王韵的骨头包在一块,正准备走时,这何刚又拦住了她:“你妈的,你敢骗我?”
霍熙熙噙着泪水,抱住了何刚:“哥啊!”
何刚也搂住霍熙熙,兴奋地乱摸。
霍熙熙猫下身子,她早有预谋,她早听钟静说过,女人该如何防身,要就地取材,她看着自己的高跟鞋,又看看这人类败类的何刚,何刚穿的凉鞋,没有见过阳光,脚白嫩嫩的。何刚正陶醉入性海,霍熙熙高高地提起脚,猛地跺了下去,脚后跟穿透了这龟孙的脚板,这何刚弓了下去,霍熙熙再上去一脚,正中面部,血流淌了出来。
霍熙熙见何刚开始哀嚎,霍熙熙咒骂道:“去死吧!人类的渣子!劣货!劣种!孬种!”
霍熙熙拍打着裙子,拍掉一身的晦气,抱着郑宇和王韵的骨灰,乘着雨后清爽的空气,走出了殡仪馆的大门。。。。。。
【作者题外话】:殡仪馆是个人人都不愿去的地方,可我们的美女霍熙熙来了,为她的朋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