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老头我得了什么病?”老头戏谑。
许是想到了现代的老爸也是个爱酒的人,每次都不听,后来检查出了酒精性肝炎,这才无奈戒了酒。
秦晚想唬他:“老头,你这是酒精性肝炎。”
什么?他隐去自已的脉搏,这女娃居然说他酒精性肝炎?
“胡说,老头我才没病!"他打落女娃娃的手。
“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这是一种慢性疾病,我劝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酒伤身。”秦晚扶起他,好言相劝。
秦晚几人刚走几步,老头又黏上来,“娃娃,再给我点路费,你总要让我回家吧?再说你刚才撞了我,还没赔偿呢?”
秦晚看穿,问:“给了你银子你又要买酒喝,倒不如我们几人送你回去,你的家在哪里?”
“呵呵,不用了,老头我住在荒山老林的,你们去也不方便?”老头抓着脑袋,转身欲走。
“反正我们也很闲,没事的,况且长那么大,我还没见过荒山老林呢?”这次,溪枫开口。他正好去荒山老林历练一下,多好的机会啊!
“你到底是多渴望见识一下这个神奇的世界啊?天天把自己说成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般可怜,我的表哥。”
收拾完行李,五人跟着老头上路了,老头一万个不乐意。
晚上,六人露宿在山野,溪枫打来了两只野鸡,在河边清除内脏之后,大家动手烤起来。
烤之前,老头从身上摸出几个瓶瓶罐罐,均匀的撒在鸡身上。
秦晚一看,“是盐巴、孜然粉、辣椒粉。这里,她都没见过孜然,没想到老头随身就带着。”
"娃娃,你怎么认识这是孜然?”这孜然可是他从大老远的地方移植过来的,上京的书上看到的。
“你怎么会有这个?”秦晚好奇。
“山里找到的。”老头敷衍她。
几刻钟后,两只鸡香味扑鼻,烤得太成功的结果就是老头独占一只鸡,秦晚五人只能分食一只,秦晚和牛排幸运地得到了一只鸡腿,丫头和红酒吃了鸡翅膀和鸡胸脯,溪枫只啃啃剩余的骨头。
“你们几个,也太不够意思了!我都没吃两口肉。”溪枫嗷嗷叫。
“谁叫你就抓了两只?"
“两只也很难抓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溪枫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头,回味着肉的味道。
老头哨着那只美味的鸡,他算是看出来了,那个叫秦晚的女娃娃倒是这几人的主子,和那个男的也不是夫妻。
他倒觉得这娃娃不错,正好自己的徒弟还没娶媳妇,自己得赶紧联系他,让他赶过来见见。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留住这个女娃娃。
秦晚当然不知道这个老头是怎么想的。
一群人慢悠悠地赶路,越来越往老林深处走。
秦晚从没有体验过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束阳光穿过整个茂密的树林,投下光影,还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呼吸的是新鲜的带有湿意的空气。
不远处是在捕食的表哥,他轻身跃起踏在灌木上,追着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