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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严兄刀下留人!”白朴身形一晃,就欺到严刚身侧,右手伸出,一下扣住了严刚的手腕。
坐在位子上的端木长歌见状,不免簇着眉头出声:“不知白先生为何帮助这目无君上、妄议朝堂的外人?”
白朴深吸一口气,“端木先生,严兄,且听在下一言,之前此人说他来自于海外大岛,在下也是不信的,可听了他的话,在下反而确信了这点。”
听了白朴的话,端木长歌也微微颔首:“不错,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如此气质谈吐的怪人,不要说这中原乃至北地,就是这满天下,老夫也想象不出何人能教导出此人这般离经叛道的思想。”
端木长歌如此说道,严刚也不好再发作下去,只好顺势放下了手里的九环大刀,坐回了位置,只是依然恶狠狠的盯着谭克。
“哈哈!说的好!说的真好!”就在众人以为平息之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梁天德突然笑出声来。
梁天德笑的厉害,眼角都笑出了泪花,他越笑越好笑,直拍打起自己的大腿来。
“爹爹,你怎么了?”梁文靖一脸担忧的拉扯着自己爹爹的衣角,他从未见过爹爹流露过这样激动的情绪来过。
“没事,我没事,我就是、我就是高兴,哈哈!痛快,真痛快!光这话听了就抵的上一大坛好酒!”梁天德安慰自己的儿子说,又起身对谭克鞠了个躬,“先生大才,之前是小老儿误会了先生,以为先生是江湖骗子,梁某在这给先生道歉了。”
“无妨,无妨。”谭克也眉开眼笑,没想到自己一席话就打消了对自己身份的疑虑。
“只是,梁某就这一个儿子,恐怕让先生失望,不能如先生的意了。”紧接着,梁天德又开口来了一句,让谭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没关系,没关系,过不了一会,你就会不顾你儿子的哭求,坚定着把他送出来了。谭克心里自我安慰着。
就在此时,门外传过一道声音:“小家伙,东西还给你!”随着声音,一溜白光激射而入,快得不可思议,奔向文靖面门,梁天德急忙伸手去抓,哪知白光突然变快,梁天德捏了个空,“啪”得一声脆响,白光打在文靖脸上。
梁天德大惊,心知这团白光来势强劲,端地汤着就死,碰着就伤,文靖挨得这么结实,十个脑袋都打破了。哪知仔细一看,却见文靖脸上只是有些红肿。
“文靖,你没事吧?”梁天德关心自己的儿子。
梁文靖没有功夫注意别的,他望着手上的那块玉牌,这……这不是刚刚被穷酸儒偷走的那块么?是那个穷酸儒?
话一出口,梁天德却发现在座的白朴,端木长歌还有严刚,各个都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来。
白朴一把抓过梁文靖手上的玉牌,惊慌的问道:“九龙玉令,这是千岁的九龙玉令!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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