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
孙承元猛地推开车门,那个少校军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撞得满头满脸都是鲜血,手里的枪也不知道被撞飞到哪里去了
特务连长雷飚身形一晃,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激shè而去,飞身一个扫堂腿,将几个哨兵的枪口荡开,然后十多个特种jīng锐一涌而上,将那些哨兵缴械后双手反剪背后压倒在地上,顺便卸下他们的下颔
那些不知道隶属何部的哨兵,嘴里“呜呜”叫着却喊不出声来,又不知道前言这些凶神恶煞的官兵会如何处置自己,恐惧得浑身瑟瑟发抖。
吴铭钻出车厢,整了整军装,还没来得及问话,这时候后面小轿车里的方质彬也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带着副官和侍卫来到吴铭身边,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吴铭眼里闪过一丝厉sè:“不知道哪里来的杂碎欺负到我新二师名下了……鉴于省城的重要xìng,我们在杭州及周边地区设有七个兵站,除了杭州城西的兵站规模大一些外,萧山、富阳、桐庐、临安、余杭、笕桥六个兵站仅能容纳五百官兵入住,囤积的弹药物资也仅能支撑一场中等规模的作战,通常有一个排的官兵驻扎保护……”
“现在竟然有人敢殴打扣留老子的兵,分明是不给老子面子,这口恶气无论如何得出出来”
与方质彬同乘一车的史迪夫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流,屡次挑起话题无果后方质彬无趣之下只好闭目养神,车辆行驶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完吴铭的介绍,他隐隐有些担忧:“不会是哪位zhōngyāng大员过境时临时征召使用兵站吧?咱们是不是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怕什么”
吴铭本来还想等先审讯出结果再行动,但听方质彬这么一说反倒激起xìng子,挥了挥手,霸道地道
“出了事情由我来负责娘希匹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谁要我难过,我也让他不好受……管他牛鬼蛇神,先弄翻再说”
霸占兵站的人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遇袭。
萧山县城就在杭州南边,后世于脆纳入杭州市区,周边的绍兴、诸暨、宁波诸县都是国民党统治基础比较好的地区,自清末太平天国后这些地方很少经历战火,民风淳朴,因此进驻兵站后对方只是简单地在西河路的南北两段设卡,然后派出两支巡逻队,又在兵站内设置了几个明哨便不管不顾了。
这些松松垮垮的jǐng戒,没有给特务连官兵带来太大麻烦,偷营摸哨对于任意一个特务连的兵王来说,都只能算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基本功了,加上今天云层厚重星月无光,行动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一路潜行、捂嘴、击晕、挪到yīn暗处……
所有动作都行云流水,充满了暴力美感
就这样,在如同幽灵般的身影出没中,整个兵站的jǐng备力量被步步蚕食并一扫而光,在悄悄清除最后一个明哨后,整个特务连的官兵一涌而入,很快就把睡在营房里衣衫不整的两百多名孬兵给赶了出来,吴铭的卫队则在营区后方的马房里,把绑在一根根柱子上遍体鳞伤的兵站官兵给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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