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蹲在地上身体蜷缩着双手直捂头。
此情此景,詹淑芝差点没吓死,几乎要要魂飞魄散了。
“你怎么样啊?摔疼了吗?”
詹淑芝放不下心,忙抱住林阳的脑袋伸手轻抚着,在他头上摸到了一处凸起,显是已经撞了个大包,心里又是一阵的晕,哪里还有心思和他斗嘴。
自己这一脚要是真把林阳给脑袋摔坏了,到那时可怎么办呢?
詹淑芝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半响才回过神来,却瞧见林阳的身体,支撑着坐了了这么一会儿,他忍着头上的疼痛,勉强笑了笑,对她道:“詹老师,你别怕,我没事”。
这时,詹淑芝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霎不霎地紧紧盯着他,泪水渐渐朦胧了她的眼睛,好半晌,她才忍着没有当场哭了出来。
林阳被她的模样瞧得一阵心酸,刚想安慰安慰她。
知道了林阳并无大碍,詹淑芝终于松了口气,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侧过脸不理他,自己站起来,爬上床去。
林阳这才发现,自己今晚操之过急,本来还想着打铁趁热以免夜长梦多,岂知这次玩的实在有点过火了,她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无论林阳怎么说尽好话,始终一语不发。
知道她正气在头上,林阳也不敢再胡来了,郑重地说了一声对不起,遂一本正经地坐在书桌前开始做卷子,过了快一个钟头的时间,可他始终无法静心,想到明天就要分开了,满脑子都是詹老师的身影。
再想到以后詹老师如果真的像现在这般不理自己了,不由得一阵心酸,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今天干脆跟詹老师签署个相处协议。
脸上堆起了笑容,林阳爬上床,讨好地帮詹淑芝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詹老师,咱们谈谈吧!”
詹淑芝扭过身子,斜了眼看着他,过了那么久,她气也顺得差不多了,却还是冷哼一声:“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这戏还怎么演?”
林阳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呼我归西”了!詹老师,咱们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和你亲热不择手段,让您吃苦头儿,我可不好意思。”
詹淑芝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
林阳就犯了愁,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缓了一会儿,林阳探手把詹淑芝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
詹淑芝瞪着眼睛看他,不知道林阳要干什么。
只见,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詹老师,咱们谈不谈?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
詹淑芝突然间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
话音未落,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詹淑芝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再也停不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她奋力回缩,脚却被林阳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林阳在詹淑芝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
这会儿,詹淑芝已经没法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
林阳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詹老师,你改变了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詹淑芝已经笑得快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
林阳大喜,抱住了詹淑芝,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詹老师英明神武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詹淑芝啐了他一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林阳:“给我拿张纸,把眼泪擦了。”
林阳却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詹淑芝眼角的眼泪。
詹淑芝突然害羞,转头避开,不可置信地说:“天呐!你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学生。”
林阳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丈夫!詹老师,其实我很是尊敬您的。”
詹淑芝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尊敬你的老师吗?先放开我,咱们再谈。”
林阳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准备纸笔,你说我写,友好协商签我毕业前的相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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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