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着,可见詹淑芝的这一脚有多重。
瞧清楚眼前的人是林阳的瞬间,詹淑芝登时愕然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平生所遇到的厚如此脸无耻之人,唯此一人而已!心里难免有几分失望:毕竟他年少轻狂,像头吃不饱喂不够的狼崽子,只顾着歪缠,偏偏我没一点儿出息,丢了老师的身份,和他乱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债了。
看詹老师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裙子褪到腰间,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胸口,仿佛如临大敌,林阳忍着鼻子的疼痛,苦笑着说:“詹老师,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詹淑芝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恶狠狠地说:“活该!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
林阳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来啊!”
詹淑芝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原来是我没想错,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林阳哈哈一笑,片刻间好了伤疤忘了疼,才又大着胆子抱了过去:“詹老师,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用腿踢人的。”
詹淑芝想起方才用力踹他的情景,心神一阵懊恼,又替他感到几分疼惜。
詹淑芝把手拉了林阳的胳膊,没好气地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叫你过来,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
林阳的手却在詹淑芝屁股上揉着,不容置疑地说:“詹老师,那怎么行啊?你答应我的,高考结束以后,你就不再是我的老师,我也不再是你的学生,我们可以做那种事的。你可不能耍赖啊!”
听了林阳的话,詹淑芝羞得面红耳赤,心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本来难以启齿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情,早就许诺于他,该来的时候,她又该如何抗拒呢?
更何况,抛开师生关系不谈,他和她之间,除了最后一条防线没有突破,也早就已经算有了肌肤之亲了,彼此之间的爱意,也一点不少于其他恋人。
恍惚间,詹淑芝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林阳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林阳……你听我说、你再这样、我生气了……”詹淑芝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等林阳把睡裙褪到小腿弯,詹淑芝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口气,无力地道:“唉,我这是引狼入室来了。”
林阳见詹淑芝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裙子,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詹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詹淑芝已经是身无寸缕,光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
林阳口里叫着:“詹老师,其实……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说完,林阳八爪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詹淑芝搂着他,含糊地说:“别摸……你去……把灯关了……”说话间,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林阳亲吻了过来,詹淑芝“嗯”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
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良久,詹淑芝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
林阳也喘着气,说:“詹老师,对不起,我等不及了,这一天我实在等得太久了。”
詹淑芝睁开了眼,见林阳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俊朗的脸庞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心里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又羞又恼说:“你……干什么这样猴急。”林阳笑着:“詹老师,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得再快些。”
过了一会儿,他边摸边亲把詹淑芝从床上带到房门边上,然后把她顶在墙上,伸手关了房间的灯火。
眼里忽然一片漆黑,詹淑芝轻呼了一声“啊”,便压低了声音说:“干嘛啊?回床上去。”
林阳紧紧抱住詹淑芝贴在墙上,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挨近詹淑芝说:“詹老师,我想你很久了,我想你很久了,做我的女人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