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打个比方吧,比如说他用自己的拳头去锤钢铁,钢铁没事儿他的手却震碎了口子,就是这样,具体的得问他。还有,他是过敏性体质,一般的药不能吃,我这儿还没有适合他吃的退烧药,所以你要采取物理降温。多给他喝温开水,用温水擦洗……”
郁清秋送走医生的时候,她的头也是大的。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司机正在对面的别墅,探头探脑的,好像在找人。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快速的溜进屋内。完了,司机肯定在找她,进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去。
对,她不能留在这儿。
她去拿婚纱,拿了就走,言驰不管了,死不了,而且她也没有资格去管。
婚纱掉在了地上,捡起来的时候才看到……上面沾了不少的血。
这婚纱,算是毁了。
抱着,出门。
“站住。”他的声音就像是被人困在了泥潭,发出一种腐朽没落的震慑感,啥好敲击在心头。
她回头。
“干什么?”
“想跑?”
“我不是跑,而是回家,你……”
“我很难受,去给我打盆热水来,我要擦洗。”
“……言驰。”要不要脸。
“你最好是不要说些没用的话,不然你会发现你不仅出不了这门,你连这个婚你都结不了。”
发着高烧,要死不活的还在威胁她?
“你什么意思?你还有完没完?”
“去打水。”
她死命的咬着唇,顿了两秒,掉头,往门口的方向。
“左彦如是你亲娘吧?”他忽然道。
她一怔,“什么意思?”
“听说她去警局大闹了一场,你不知道?”
什么?
郁清秋记得母亲在前几天说过,要不惜任何代价救左笑出来,她来了?
郁清秋大步走过来,到他面前,声音略显激动,“她现在在哪儿?!”
“打水。”命令。
………
言驰的身材郁清秋见过无数次,他不是那种高雅人士,喜欢在事后也穿衣服。
相反,他就喜欢在事后什么都不穿的睡觉。身上有多处伤疤。
她用着湿湿的毛巾从他的脖颈到小腹……一点点的擦。滚烫的温度,总能渗透到毛巾里在达到她的指尖,继而到达七筋八脉。
他不是猛男型的身材,但是身上的肌肉却是恰到好处,线条在阳刚的同时还有流畅优美。
不知不觉………她的全都都跟着发烫……
艰难的擦完,发现他睡着了,不,应该说是昏迷吧,毕竟这高烧还未退。
或许是这温度太高了点儿,导致她也浑身懒洋洋,坐在他的身边,一动都不想动。
脑子里有许许多多的画面在一一闪过……
不知想了什么,她气愤不已,抬手,真想一巴掌煽在他的脸上!
畜生!
人渣!
但是,忍了。
下一瞬,他的手猛然伸过来揽着她的腰,把她往过一带,一下子就把她扔在了他和沙发的中间。
挤着。
她呼吸都不敢,怕碰到了他,身体拼命的往后缩,要起来。
可他……还在睡梦中。
“放开!”
她动不了,前有他,后有沙发,挤的非常紧!
他应该是烧糊涂了吧,手顺着她衣服的下摆就钻了进去。
她全身一僵。
真想发火,他不动了,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没有隔着衣服的那种。
他的老习惯了……睡觉不爱穿衣服,也不喜欢她穿,就喜欢她赤身果体的躺在他身下的样子。
现在睡着了,还是死性不改。
郁清秋急坏了,呼吸加快,推他推不动,一拳锤在他的身上没用。
这一系列的操作,不仅没让他走,反而让他醒了……
他半眯着眸,那眸光里迷离恍惚,尽是血丝,紧紧的锁着她,如同落日余晖,那残阳似血,而她就是一张白纸,不到片刻便被他侵染。
砰砰砰……
她听到了凌乱的心跳声,害怕,紧张……还有许许多多……
直到他吻住了她。
刷,那些情绪通通都被定格了一样。他滚烫的唇在她的唇上,慢慢的厮磨,最后……撬开她的牙齿,在城池里温柔的纠缠。
越是温柔,攻击力就越是大。
郁清秋也病了,病的不轻,也晕了,已经忘了……她原本,原本应该揍他的。
吻的好浓烈,又好温柔………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像有根线,在痴痴缠缠。
她酥麻如软泥。
他还没有清醒,意识还在涣散里,可他的本能却清醒的很,知道去解她的內衣。
啪,弹开。
她全身的皮都绷紧了……
同时,她听到了他沙哑到侵入了骨子里的声音,“不要嫁给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