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拥抱,郁清秋始终是没给。
柏炎也没有强求,只是说道,“请我吃早饭吧。”
家里还有罗甫务,还有哑姨,这个要求郁清秋好像……拒绝。
吃早餐。
罗甫务一直偷偷的瞄柏炎,他还在心里做到底是叫他还是不叫他的斗争,他居然自己来了。
他又缠着那个沙发看了一眼,想到了那瓶褪黑素……郁姐因为言哥,已经睡眠不好,而且不开心。
离开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背叛言哥这事儿风险还是很大的,慢着!
昨晚言哥说会回来的,一夜都未归,昨晚大雨……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这个早餐在郁清秋的默默无语、柏炎和哑姨亲切交谈里、罗甫务无限瞎想里结束。
哑姨谁都喜欢,对谁都很客气,饭后忙着准备水果,还要去买一整天的菜。
罗甫务很不想和哑姨一起去,他就想呆在这儿,他怕柏炎会对郁清秋做什么。
明明理智上希望他们在一起,感情上却又不想,人真是一个矛盾体。
不想去也得去,要帮忙。
……
这湿润的空气,让人升起一股慵懒感,只想窝着。她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柏炎不走,她又只好端正的坐着。
坐了一会儿,去散步。
柏炎叫住了她,“不想和我说点什么?”
郁清秋看看外面,又看看时间,“你该走了,他随时会回来。”
柏炎笑了,嘲弄的,“你是害怕他会生气,还是害怕他会吃醋?”
郁清秋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柏炎,这样不好。”她只能这样讲。
柏炎沉默,朝她走了两步……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郁清秋不希望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好久没有来这个墓园,上一次来,她在这儿跪了一夜,她欠莫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这是一条命。
如今她的碑,真的被人给连根铲起,是用什么东西切的吧,如此平整。
郁清秋不禁悲从心起,“你不该这样的。”对死者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柏炎站在一边,那眸被清凉的光照着有棱有角,满是胡渣的下巴线条分明。
他笔挺的闲着,手放进口袋里,盯着眼前这块平地,“有何不可,捏住一个人的软肋,就是捏住了对方的七寸。”
这倒是,言驰现在就是这么对她的。
郁清秋对于柏炎,没有那个权力去指责。他和言驰之间的战争,不知道有没有因为这个而结束。
“你不是说,言驰去修莫云的坟么?”怎么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以为言驰还会把她葬在这里吗?”
这倒是,这儿已经被破坏,按照风水习俗,这里显然已经不适合在“居住”。
郁清秋把旁边因为雨水而冲击的石子扒到一边……
“你应该想知道那一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做吧。”,
郁清秋的动作一僵,关于这个事情,她真想遗忘到脑后,总感觉那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可忘不掉啊……
“你不说做了么?”之前柏炎说过的,“所以不需再说。”
“那么你应该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吧。”
郁清秋还真的有些不太记得住,那一晚喝醉了,脑子里稀里糊涂。去了酒店,柏炎生日,自然而然的就喝了酒。
醉的不省人事,所以她不确定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郁清秋的手上占满了泥土,她站起来,盯着那被铲平的坟墓。
“不是你给我发的短信么?”稀里糊涂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
“那样的夜晚,在我以为你和言驰苟且的夜晚,我怎么会恶心的给你发短信?”
郁清秋若隐若现的笑了一下,她言驰苟且了好多年……现在不也一样么,那么,他不是一样来了吗?
“那是谁发的。”
“她。”
柏炎指着那土地,土地下埋着莫云的尸体。
郁清秋一怔。
“因为你们在一起,她心里特别难受。所以,用我的手机给你发了短信,让人开着我的车去接你。我记得……后来莫云陪了你好几天。”
是的。
言驰住院不理她,莫云来陪她,一个星期,所以……遇到了那场大火,莫云死亡。
郁清秋轻轻的咬着下贝齿,她不知道莫云当时是一种怎样的心境。
后来去陪她,是在赎罪吗?
“你怎么没有怀疑过那场火的主凶是莫云?”
郁清秋回头,看着他,“莫云爱言驰,或许会有一点极端的想法,你也认识她,我相信??你多少知道一点她的为人。还有,你先是毁了她的坟墓,现在又当着她的面污蔑她,柏炎,别太过分。”
莫云死了,她怎么可能会自己纵火!这是什么行,为!
且,莫云这个人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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