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没有见到柏炎了,他的气质仿佛更加冷了。这种冷又不像是厉弘深的那种高冷沉稳,是那种摸不透的带着一种神秘感的冷。
哪怕和柏炎认识了很多年,郁清秋也没有了解过他,尤其……是这一次的相遇。
他喜欢她吗?
并不一定吧。
这年头,有身价的男人根本不会缺女人……而且他知道她和言驰在一起有很多年,说是床事经验丰富倒也有点夸张,但绝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少女,她还生了孩子……这样的女人,会有男人一直喜欢下去?
“干什么,是以为我在骗你?”他反问,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弹了一下,叮的一声。
“你,道急功心切吗?”她反问。
“什么?”
“现在这个局面如果没有言驰的吩咐,我就算是知道了她在哪儿,我怕是也见不到。难道,我还要让我女儿在转一次院?我不想这么折腾。”潜意识里,她还是相信言驰一定会带她去见孩子,他没有理由一直把孩子扣押着。
柏炎昵了她一眼,唇角崩起。
“我以为你就算是见不到,知道她在哪儿也是高兴的。”
郁清秋叹息,“解不了渴。”
柏炎冷笑了下,“既然如此,罢了。”走了。
郁清秋看着他开车离开,心里惆怅百结……其实解不了渴,但她真的好像知道孩子在哪儿,特别想……
可是她不愿意再把柏炎牵扯过来,这个情,她不想欠。
她不能做到像言驰那样,同时吊着很多个女人……她做不到。
车来了。
………
两辆车子,几乎同时到达清水池,那辆保时捷去了他们的隔壁,白烟家里。
郁清秋瞥了一眼,下车。
“哇,你可终于回来了。”
从屋子里跳出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郁清秋见过,在言驰的身边出现过,叫什么来着?她忘了。
“你来干什么?”罗甫务道。
“你管我。”郁安哼了一声。
郁清秋朝着里面看去,严思文还在呢……现在又来一个女人,言驰可以啊,后宫挺多。
她进去。
“喂,姓郁的,干嘛不理我?”郁安扫过去,挡在她的年轻。
郁清秋掬了一把头发,忍着心里的不耐,“你好。”继续走。
“郁清秋。”郁安气坏了,她就奇了怪了,这女人怎么不认识她呢。
“你干嘛这幅态度,你就不问我是谁?”
郁清秋只能停下,回头,懒懒的看着她,“上一次我和言驰在饭店里谈事,你不是靠在他的怀里么?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那一次,郁清秋拿着柏炎给的三百万还给言驰为孩子花的钱,言驰很大方的给了这个女孩儿。
她不出现也就罢了,一出现郁清秋就想起……她还欠柏炎那么多钱。
郁安哼了一声,给了她一个讨厌的眼神!
郁清秋置若罔闻,进去,严思文迎了上来……女人之间的戏码,真的讨厌极了。
女人多的地方,就有斗争。
可能这么多年她只有明嫣和原芷蓝两个好友的重要原因吧,她们都是一类人,都不会和女人为了男人争风吃醋,很小家子气。
“好些了么?”她问。
“托你的福,好多了。”郁清秋淡笑着,“我现在要上去睡一会儿,严小姐若手痒想要做点什么,麻烦晚一点,我陪你。”
严思文抿唇笑了……
“郁小姐真会说笑,我怎么会手痒到想要害你呢?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
一起伺候言驰的女人。
郁清秋在心里呵呵了两下,这种语言对她来说,起不到杀伤力了。
她很累,先去睡。
上楼。
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被子已经大变了样儿,换成了粉色系,床头还挂着一件女人的真丝睡衣,那是严思文的。
“不好意思,哑姨说你没做资格睡在这儿,就给我们换了房,隔壁的隔壁是你的卧室。”严思文在她的身后讲。
郁清秋轻咬着唇……她还真是得罪了哑姨啊,把房间里她的东西都给腾了出去,什么都没有了。
无所谓。
毕竟,严思文是这个房屋主人的老婆,她去隔壁。
房间里很乱,像一个杂物间,她的衣服,她的日用品,还有她盖过的被子。
“哑姨,你在干嘛呢?”楼下传来罗甫务的责备声,“郁姐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言哥的事情你不许插手。姨,我告诉您,这个屋子里的女人,我只认郁姐!”
罗甫务生气。
哑姨也傲气的一扭头,不理他,没有三观,陪着言驰一起胡闹!
罗甫务气的上楼。郁清秋已经在整理房间了……
“郁姐,我带你走,言哥那么多房子呢,还没地方住?而且我有钱,也可以住酒店。”
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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