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水。严小姐,我尊重你,但是还请你不要在哑姨面前胡说,我姨非常单纯。”
“我什么时候胡说了,她问我是谁,我就说是言驰的老婆,我说错了吗?”
罗甫务不在说话了,确实没错,他进去。
他走了,严思文双手抱胸,看着郁清秋。她光鲜亮丽,她落魄难行,强烈的对比。
严思文依旧在笑,只不过是幸灾乐祸,和先前的温柔淡雅截然不同。
“傻了吗?”她说。
郁清秋没动,没反应。
严思文弯腰,和她视线平齐。
“居然就这么傻了。”轻声问,那眼睛里都是笑的,“其实我也很不想拿孩子来作为我们之间的筹码,只是拿对方的弱点,才能百战百胜。还有几个月,我的孩子就出生了,抱歉,我无法容忍你的存在,我的孩子需要家,需要父亲。”
没人理。
“知道么,言驰是不会爱你的,如果他爱你,就不会让你做小三,哪怕…”哪怕他的心里有你的存在,这句话她不会说。
“这年头,正室扒了小三一层皮都是不为过的,要怪就去怪言驰,被怪我。”
郁清秋还是没反应,还是像个傻子。
严思文嘚瑟的拍拍她的脸蛋,“你女儿死了?你很痛苦吧。呵呵,这样吧,我替你安
排你女儿的后事吧,你就……”
说时迟,那时快!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突然抬腿,一脚踹上了她的肚子,快准狠!
严思文个子小,小巧玲珑的女人,这一脚,目标明确,力道很足!
她被踹的飞出去两米远,直接出了葡萄架下。
也就是这时候罗甫务端着茶水出来,也就是这时候,言驰回来了,从大门口进来。
完了。
罗甫务心里浮现出这两个字。
下一秒,严思文的叫声都没有发出来,郁清秋冲了上去,单膝跪地,掐住了她的喉咙。
双目突然变的猩红,一句话都没有说,那眼神却像是要杀人。
死死的掐着。
严思文的脸庞,瞬间白了,脚在地上蹬着,挣扎。
罗甫务离的最近,他可以冲上去拦着,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动,只是诧异,郁姐……居然没事?
短短的一会儿,严思文的脸变成了铁青。
“你干什么?!”一声厉吼,一股大力拽开了郁清秋,或许是太大力,导致郁清秋一屁股坐在地上。
严思文开始咳嗽,捂着肚子,铁青的唇在颤抖,“孩子……孩子……”断断续续的。
肚子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严思文根本起不来,她扑在言驰的怀里,眼泪扑扑的掉。
言驰抬头看着郁清秋,那些天坐都坐不稳的女人,现在居然站了起来,还有力气去踹人。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郁清秋站起来后,在言驰抱着严思文的情况下,在她的肚子上又补了一脚!
罗甫务,“………”我靠!
言驰也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啊!!”严思文在尖叫,痛苦尖叫,死命的揪着言驰的衣服,整个人都在痉挛。
郁清秋冰冷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是卒了毒,仿佛她在隐忍这么多天,等的就是这一刻——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
医院里。
“住院吧,保胎。”
严思文哀哀戚戚的看着医生,眼睛都哭肿了,“医生,孩子还在吗?没事儿吧?”
“我说了保胎就代表还在,放宽心,听从医嘱,应该就没事儿。”
严思文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谢谢。”她又转头看向那挺拔的男人,“老……”公字未喊出口,“没事儿了,医生说孩子还在。”
她大度又宽松的让医生都感叹她是一个好老婆,出去。
严思文痴痴的看着他,像是想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
须夷,言驰看着她,居高临下。
“你到那儿去干什么?”
严思文回的很坦荡,“我是听说她回来了,病了,所以想去看看。”
“严思文。”
这言驰鲜少叫她的名字,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几年前,他从床上醒来,看到了她。
问她叫什么,是不是一直在照顾她。
她说她叫严思文,他跟着念了一遍。
“她住在哪儿,你就跟哪儿,有你在,她总有反常的行为,你是把我当智障?”
严思文脸上的笑容褪了下去,她以为他好歹会关心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没有。
“好好呆在你该呆的地方,她在,你就退避三舍。如果再去招惹她,我剥掉你一层皮。”
严思文心跳极快,非常快……
她不太相信,言驰会说出这番话来,他会这么维护她。
“我是你老婆,她……她什么都不是啊。”那番话让她心惊肉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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