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言驰……在你那儿?”
“言哥这会儿忙,一会儿我会先送你去宴会现场,他随后就来。”
言驰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她在电梯里并没有看到他出去。
“郁姐,您快点下来,这门卫不让我进。”罗甫务是新面孔,自然进不来。
先前柏炎能进,是言驰打了招呼的。
……
容厅的生日宴会,人挺多的。她一眼看过去,起码也两三百了吧。
毕竟年纪大了,办生日宴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少,毕竟容家的家世摆在了那里。
她之前毕竟是兰城的知名主持人,所以大人物倒也认识一些,今天来的,她倒也认识几个,其中不泛她的追求者。
她并不想打招呼,所以就找了一个角落里坐下,只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来。
坐在暗处就是好,能尽收那些人所有的神色。她看到了容厅的孙子容月卓,她的好朋友、言驰妹妹的前男友。
曾经的花花公子现在也娶妻生子,走哪儿都不忘带着娇妻儿子,人呐,还真是挺容易让人刮目相看。
不知道是不是看的太容易忘形,所以误把酒当成了饮料。
可她竟然也不想停,味道还不错,胃里升起一股灼烫感,还挺爽。
不知不觉喝了好几倍下肚,她并没有醉,甚至连晕眩感都没有,她的酒量其实是不错的,比言驰好多了。
啧,又想起了她。
她在宴会厅坐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言驰的身影,渐渐的她也坐不住了。
出去,给罗甫务打电话。
啥好他打电话进来。
“郁姐,言哥有事儿不来了,这样……你出来,我去接你吧。”
“他在哪儿?”
“在酒店和朋友一起。”
“……”
她是不是又被言驰给诓了。
……
再一次坐在罗甫务的车上,好像换了车。一辆悍马,这是言驰近一年内买的车吧,后座还有他的外套。
不知道目的地有多远,她干脆躺在别人睡了会儿,就枕着他的衣服,下车时,衣服很皱,她看也没看。
这个酒店,她之前跟着言驰来过几次,他和他朋友最爱来玩的地方。
一进去,就碰到了熟人:原南风。言驰的手足兄弟,两人一起从混混混起来的。
正靠在电梯门口,一美女在他的怀里,把她的胸在他的胸膛揉来揉去。
看到郁清秋来,他一愣,随后咧嘴笑了。眉间的那颗黑痣泛着妖孽的光芒,搂着女人的肩膀,往怀里一摁。
两根手指在她的锁骨处色情的摸了摸,“别揉了,揉的我的胸都有了反应。”
女人娇娇一笑,要去扒他。
他挡住。
“等等。”原南风风骚的笑了下,抬头看向郁清秋,“老熟人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回。”郁清秋寡淡的撇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原南风这种骚浪贱,一刻都离不开女人,且永远不重样。
“过来给一个友好的抱抱?”他一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大大的张开,那姿态惬意、风流的很。
他知道郁清秋的嗓子毁了,所以没有半点意外。
郁清秋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道:“你这样,芷蓝知道吗?”
原南风眼神一闪,但也不过就是片刻而已,就已经恢复如常。下一秒他的手放下来,两只手搂着女人,舌尖掠过了唇角,轻轻一舔,如同狼的獠牙。
“她死了,你不知道?死的可惨可惨了。”一边说一边笑,可笑始终不到他的眼底。
郁清秋没有回答,心里很不是滋味。原芷蓝没死,只是在原南风看不见的角落里生活着,可是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死了。
她和言驰,原南风和原芷蓝,纠纠缠缠,在这十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就应了那句话,故事不够动人,可说故事的人总是想流眼泪。
……
到了套房。
没有开灯,但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他喝酒了?
他自己酒量是个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么,还喝酒?
还是说,因为今天她说了莫云的话,所以他借酒消愁。
她不知道开关在哪儿,所以按着开关上的小亮点去找,往床头的方向。
还没有走到床,只是在沙发,她的手忽然被拽住!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反弓形倒了下去,还没有砸到他的胸膛,他从侧面滑出,在她落地时,瞬间压下。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呼吸一窒,“言驰!”
他滚烫的手捏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迫使她的胸膛挺起,他低头,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用牙在上面慢慢的摩擦。
她浑身一颤……
她不可碰触的地方,脖子和胸。
“言……言驰……你喝醉了……”
“送个炮还这么多嘴?”他的声音暗哑,同时带着满满的压迫力,还没等对方开口,他又再度吻了上去!
如同疾风骤雨般!
另,挤开她的双退,他置身于其中,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某个地方,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给我脱。”
嘶哑又性感,直达她的神经末梢。
很多过去不可描述的画面,一下子跳了上来……她的心里头,被他的抚摸和强势的吻,一遍一遍的清洗着。
洗去了她建立起来的防火墙,或许她真如柏炎所说,很贱。
所以在他们分手一年后、他已婚的同时,做了。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做了两次都没有醒。而她……酒不醉人,她慢慢的却也醉了,一整夜在半梦半醒里。
直到第二天早上。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一个女孩儿一脸兴奋的站在那儿,言字才刚刚从嘴里出来,却在看到她和言驰躺在床上时,脸在一瞬间变的卡白卡白。
郁清秋也完全醒了,她嗖的一下下床,打着赤脚站在地上,与她面对面。
她认识那女孩儿,那是言驰的老婆。
她,被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