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想做那杀鸡吓猴的鸡,见得别处衙门多多少少被查出事来自己这边风平浪静许多人都是松了口气。
“今日在牢里走了一圈让本官想起长安的往事来。”宇文温忽然开口说道,林掌囚等人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识相的侧耳恭听问是何事。
“嗯,本官去年在秋官府大牢住了半日。如今有些想念。”
听得刺史这么一说狱吏和狱卒俱是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过话茬,各自都寻思着这位莫非还觉得在秋官府大牢蹲过很光荣的样子?
宇文温似乎没有察觉到场面有些不对自顾自的说着:“呐,那时有人诬告本官所以有了牢狱之灾,不过此獠在后来的当堂对质上露陷最后被砍了头。”
“所以呢,有句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作了就一定会死!”
听得这莫名其妙的话众人俱是摸不着头脑但里面的几个字都是听明白了,林掌囚寻思着这类似于‘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警言所以不住地点头称是。
来到大牢外院子里,林掌囚正要请给全体狱吏宇文温训话未曾料对方直接命人搬来一个胡床坐下,见着一群士兵杀气腾腾的站在两边他有些奇怪随即想着莫非这富贵郎君喜欢坐着训话。
“巡牢结束。开始验囚。”宇文温说道,他示意郑通走到身边随后下令:“现在由郑主薄念名字,念到名字的囚犯带到这里来。”
“开始!”
郑通干咳一声开始对着手中名录念起来,随着他念出的一个个名字狱卒们从牢里带出囚犯来。待得郑通念完过了一炷香时间,共计十名囚犯被带到院子里。
“刘谷仓,出来!”宇文温大喊一声,一名囚犯问言走出前列,宇文温瞥了他一眼问道:“你就是刘谷仓?”
那人畏畏缩缩的回话说自己就是刘谷仓,宇文温闻言似笑非笑的问不会是同名同姓亦或是冒名顶替的。那人用力的点点头说自己就是刘谷仓。
“是么,刘谷仓,卷宗上记载你左手是六指,伸手出来看看!”
听得他这么一说那人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全身哆嗦着没有伸手,一名士兵得郑通眼色便上前将那人的左手强行拉出将手掌摊开,只见那手掌上五根手指完好无缺也没有什么疤痕。
“你是谁?”宇文温问道,见那人嘴巴一张一合说不出话来他冷笑一声让人将其吊起来。
“下一个,梁七!”
“你说你是梁七,那卷宗上所说你右额还有下巴上的痦子去哪里了!”
“下一个,李同!”
“你说你是李同,那卷宗上所说左耳下胎记哪里去了!”
“下一个,李藤筐!”
“你说你是李藤筐,那卷宗上所说的酒糟鼻到哪里去了!”
一连串发问下来,这十名囚犯个个都是‘货不对板’,官衙里存档的卷宗上对关押囚犯的样貌特征大致做了描述,尤其那些‘骨骼惊奇’的都是记载详细,郑通忙了几日其中一项工作就是记下这些特征明显的囚犯名字备用。
宇文温瞥了一眼这十个被吊起来的山寨货随即冷笑着对那满头大汗的林掌囚说道:“林掌囚,你的说法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