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但是要做的还有很多,和杨丽华原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只是阴差阳错成了夫妻(妾),要是对方真的心怀怨恨可就精彩了。
“黄袍怪。”他自嘲的笑笑,便宜岳母的来信以及杨丽华的回信他都没看因为没有必要,既然开了口子那就没必要防,若要防就没必要开那个口子,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现在看来却似乎是有问题。
此事必须当机立断。杨丽华若是真有那种心思那么他就得立刻止损:长子交给夫人养免得被灌输仇恨,阿奴、宇文娥英移居别处要作为逼杨丽华就范的人质。
当然最辣手的就是让阿奴人间消失然后等宇文娥英长大他做‘鬼父’来个母女全收算作是对宇文赟这个昏君的报复。
这种行为和人渣没什么区别所以宇文温不会当真,看着手中的令牌渐渐入定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笑出声来:“掳了人就会做贼心虚,看什么都是鬼鬼祟祟。”
来人是杨家的爪牙不假但未必是杨丽华指使阿奴勾结或者干脆是阿奴自作主张勾结。要真是这样今日阿奴必定不会安分的做诱饵。
让阿奴去做诱饵是他先和杨丽华打招呼待其同意才实施的,若是这主仆二人心里有鬼那今日的行动不会成功,阿奴在巷子里见着贼人亮出令牌后之所以有那种表现大约是因为她得知对方是杨家派来自然会纠结。
按着管家李三九的监视报告,阿奴平时对他确实是时常牢骚所以宇文温实际上对其多少有些不爽,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要说阿奴勾结杨家人基本是不可能。
无论如何要先取得俘虏的口供再做定夺,宇文温想想自己做贼心虚导致刚才东想西想差点要‘杀伐果断’有些哭笑不得。外边一点风吹草动自己就要折腾看来还是不够镇静。
这就是关心则乱么?
门外侍女轻轻敲门后禀告说二夫人有事求见。宇文温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让对方进来,起身刚走到门口只见面色焦虑的杨丽华快步进来见了他便要下跪。
“这是做什么?”宇文温一把搀住侧室,杨丽华用哀求的语气说请夫君莫要对阿奴动手。
“动手?谁敢!!!”他闻言有些意外,他方才确实是十分不爽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况且后来自己也转过弯来。再说他还没下令莫非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妄自揣摩郎主心意要动手?
这种人可留不得!
杨丽华说阿奴回来后把事情都告诉了她,她觉得阿奴当时处置失当怕夫君误会是勾连外人犯了忌讳便要为其求情。
“夫君,妾保证阿奴不是那种人!”
“哦?那是哪种人?”
听得宇文温语气不善杨丽华急得眼角闪现泪光,阿奴虽然是她的仆人但陪伴了十余年感情深厚,她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
“不要自己吓自己。为夫是气得要拔刀乱砍,可现在不是好好的?”宇文温看着怀中人有些心痛,都急得哭了这样子哪里像话。
杨丽华见着夫君说话古里古怪的先是一愣然后放了心,一起住了一年多夫君的脾气她算是大概摸清了一些,要是一本正经的说瞎话那八成就是心情好反过来就不妙了。
“怎么,在看为夫的耳朵动没动?”宇文温眯着眼看着杨丽华问道,他有个缺点就是激动或说谎时耳朵会不由自主的动。
这就是天生的而宇文温正在努力改但何时改得了那就天晓得,第一个看出来的是‘专业演员’刘彩云,夫人尉迟炽繁看没看出来他不知道也许是看出来了却装作看不出来。
然后那个‘麻衣神相’郑通毫无疑问也肯定看得出来,接下来就是面前这个宫斗高手了。杨丽华闻言讷讷的说没有结果被宇文温盯得默默点了头。
“为夫当然是不会相信阿奴吃里扒外,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切要等贼人的口供证实,要是哼哼,莫要怪为夫辣手摧花!”
越说越不着调但杨丽华听到这里算是彻底放心,夫君要‘动手’是不会说的既然这么说了大约就是心里不会那么想。
“阿奴肯定没问题!”她用力的点点头,她没有私下勾连家里派人来巴州也坚定的认为阿奴不会擅自做出这种事,至于那些人的口供会如何她完全不担心。
“对了,为夫对阿奴不爽,非常的不爽,丽华给她改个名字吧。不然一提起来便想起在宫里睡地板的时光。”
“夫君要她改什么名字呢?”
“你们主仆自己商量着办!”宇文温‘冷笑’一声说道,“必须改,今后就没有阿奴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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