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霍心慧夫妇。
她到的时候,沈战辉不在,保姆将她迎进来,就忙去了,霍心慧还在楼上化妆,月歌原本打算在楼下等的,结果不大会儿就听见霍心慧喊她。
无奈,她只好上楼去。
今晚的寿宴,霍心慧也是相当上心,她上去的时候,对方正在试穿一件旗袍,暗红色的绸缎,袖口烫金,旗袍剪裁的十分合体,将她的腰身拉的纤长,颜色更显得她肤若凝脂。
“过来帮我整理一下。”
月歌应了一声,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帮她整理衣领。
霍心慧一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边道,“锦年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吧,他那边还挺忙的。”
“是吗?”霍心慧瞥了她一眼,“山高皇帝远的,他真忙假忙你能知道?”
月歌顿了顿,“他应该不至于骗我。”
霍心慧冷笑一声,“你爸当年刚跟我结婚的时候,也不会骗人,现在他说十句话,我十句都不信,锦年条件那么好,就算他没那份心,也不代表别的女人不窥觊。”
月歌没说话,这种话题已经进行过太多次,她争辩只会引起霍心慧更深层次的说教。
“妈,你这旗袍挺漂亮的。”
“别想打岔,”霍心慧嘴上这么说,脸上还是高兴的,夸赞谁不喜欢,“不是我啰嗦,我们家什么情况你都知道,你要是个儿子我现在什么都不愁,可你什么都好,怎么就偏偏是个女儿,你爸什么思想我还不清楚,等那小贱种长大,这公司给谁还真不一定,我现在就盼着你跟锦年赶紧结婚,你有了依仗,你爸才会忌惮。”
“我知道了。”月歌叹了口气,“等锦年回来,我问问他。”
“知道就好,”待会儿还要参加寿宴,霍心慧也不想说太多扫兴,“看看我这衣服,搭什么首饰好看。”
“上次爸送你那套翡翠吧,你放哪儿了?”
“抽屉里吧,你找找看。”
月歌翻找了一圈,最后在最底下的那个柜子里翻找到了,半年前送的东西,霍心慧一次都没带过,鉴定书还塞在旁边,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她顿了顿,拿出来放到旁边的桌上,拿着干布轻轻擦拭这些首饰。
“妈,爸这几天都不在?”
“那小贱人前几天病了,你爸这些天一直在她那儿。”
霍心慧说得轻描淡写,月歌有时候想起,多年前因为丈夫出轨而歇斯底里的那个女人,都很难将她跟眼前这个人重合,时间面前,爱情原来也这么浅薄吗?
等霍心慧整理好妆容,沈战辉也到了。
她们一下楼,就瞧见沈战辉坐在客厅沙发上,旁边还有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