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不让进呢。”他张口说道,白芷对爸妈没多少敬畏和亲情,所以他也不是那么客气的说道。
电话那头停了好久,才传出来回答吵吵闹闹的似乎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你是那个大款?包养白芷的大款?我在家门口?你们走错了,那现在不是我们家,我们搬家了。”
“搬家?在哪?”赵恒一阵纳闷,这事透着诡异,难道是为了给孩子看病,将房子卖掉了?白芷也是这个想法,她的眼神里有点悲哀。他问清楚了地方。一行人向着白芷的新家走去,虽然她都不知道有个新家。
本来准备做好出演悲情戏的赵恒,看到新家出离的愤怒了。白芷的眼睛里蕴含着泪水,这就是她的家呀。
门前摆着流水宴,门前的街道摆满了桌子。无数人在上面推展换盏,吵吵闹闹的声音,是宾客们的喧哗声。桌子上摆满了菜肴,看起来也还算美味。
白芷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在酒桌间穿梭,用着家乡话对着乡亲们说着:“来了都吃好喝好,敞开了吃,敞开了喝。今天高兴饭管够,酒管喝。一定要吃好喝好。今天是小儿满月的日子,不能扫兴,喝!”
她在江城断了腿,她爹妈电话都没去一个,更别说去看她了。现在为了新出生的小弟弟,大摆流水宴。她看到了父母脸上的笑容,洋溢着两个字幸福。她觉得很委屈,又觉得父母很不容易,半辈子为了一个儿子,终于如愿以偿。
她脸上的泪哗啦啦的留下,就是再最困难的时候,那条腿没有希望的时候,她都很坚强。她哭的很伤心,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泪如雨下。
“委屈吗?”赵恒邪性的问道。
白芷擦着泪说道:“嗯!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啊。怎么可以这样!”
“难受吗?”他也觉得有些过分,这事这样办不地道的很。怎么说过去一个人看看就好了。
“嗯!能不能行了,净往我伤疤上撒盐啊!”白芷脸上的泪擦不干净。
“痛苦吗?”
“嗯!”白芷用力咬着嘴唇说道。
他顺手抄起来一个队员的09式霰,弹枪,一拉枪栓,砰的一声向着天空放了一枪。他挠着耳朵,经过强化的耳朵太过聪敏。枪声嗡嗡作响,震得他耳朵发疼。他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电视上打枪的运动员,会带着耳罩了。
星河联邦的武器都是以静音为主,不管是激光武器,动能武器,还是太赫兹武器都是悄无声息的。不会有这么大的响声,同样也没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原本喧闹无比的宴席,瞬间悄无声息。硝烟的味道混着饭菜的香味,传到了鼻腔。
“你们好!吃得香吗!吃的爽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恒,来自于江城。是摆流水席主家的女婿!”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白展,周围的人筷子夹着菜,都不敢动,这可是枪。正宗的军用枪支。那声音可比他们打兔子用的火枪强太多了。
“未来的岳父,我觉得你做的很不恰当,所以我开枪了。砰的一声天女散花,打扰你的宴会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不准备道歉。因为你作为一个父亲,真的不合格!”他的枪直直的指向了白展。
这个中年男子看起来更像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头子,长期的体力活,让他脸上平添了很多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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