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样的宫门,似乎也拿它没办法。
此刻城墙上一通乱箭射下,逼得耶律涅鲁古舞着长枪遮挡乱箭。冲杀了一通过后,无功而返,倒是折损了好几人。
耶律涅鲁古回转中军之后,向耶律重元说道:“父帅,宫门紧闭,非用撞木不得开。此间没有撞木,须得遣人去伐木……”
耶律重元点了点头,他虽军事才能不咋的,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攻城器械都没,如何攻得进去?也来不及懊悔准备不充分了,连忙遣人去伐木,做成撞木。
耶律仁先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他兵行险着,把绝大部分兵力放在宫门上。若是耶律重元他们聪明一些,做了云梯进来的话,恐怕他们就无从抵挡了。毕竟侍卫亲军只有三百多人,如何能挡得住耶律重元的几千兵马?
此刻见耶律重元没有进攻的意图,他连忙唤来侍卫亲军,将马车排列为营垒,拆开行马(衙前木架形路障),制成兵器。就在这时,他的儿子耶律挞不也也是全身盔甲,急匆匆地跑上了城墙,对耶律仁先说道:“不好了,陛下要出行宫,往南、北院过去!”
耶律仁先一听,差点两眼一黑,心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他足够坚毅果断,立马说道:“你们且守住宫门,我去面圣!”
说罢,拉起耶律挞不也,就往内殿跑去。还没到内殿,便看见宫女内侍乱作一团,耶律洪基则两眼无神地呆坐在内殿上。
耶律仁先连忙跪倒说道:“陛下,南、北院去不得!”
耶律洪基见是他来了,才慢慢回过神,说道:“叛军没攻进来吧?为何南、北院去不得?”
“陛下,臣既然誓死护卫行宫安危,自当死而后已。叛军先前攻打行宫,已被臣击退。陛下如果撇下随从单独出去,叛军必会紧随其后,况且南、北院大王之心也不可知。若同有歹心,岂不是送羊入虎口?”耶律仁先急切地说道。
耶律挞不也一同跪下说道:“陛下心意,臣子定当奉命。只是如果要去,陛下当去宫帐军,去御帐亲骑之中。何必舍近求远,去南、北院?”
耶律仁先听了这话,大怒之下打了他的脑袋一拳,喝道:“逆子,说甚么糊涂话!行宫已被团团围住,我已派出二十余死士出宫,过不多时援军便到。你要陛下出宫行险,万一有所不测,你便是大辽的罪人!”
耶律洪基听到这,总算明白了情形,也就慢慢镇定了下来,思虑一番后,诚恳地拉住耶律仁先的手说道:“许王,朕的安危,就拜托尔等了!”
耶律仁先激动地说道:“叛军若想踏进行宫,定是要从臣的尸体上踩过的!陛下放心,臣若在,行宫便在;臣不在,陛下再出宫不迟!”
耶律洪基也知道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说道:“许王,你去守着行宫吧,朕相信你!”
得到耶律洪基的旨意后,耶律仁先也不多说,他怕耶律重元真的以人命来填,非得攻进来不可。连忙起身告退后,拉着耶律挞不也往宫门方向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