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愧是我耶律仁先的儿子。为父知道你勇武过人,今日便是你一展身手的好时机,去吧,将耶律涅鲁古缠住,撑到援军到来,我们便有救了!”
耶律挞不也点了点头,随即高声说道:“耶律涅鲁古,你敢和我一战吗?”
耶律涅鲁古虽然有些草包,但也不是笨蛋,手握胜券之下,哪里还会理他,直接说道:“儿郎们,我们冲过去!”说罢,一夹马腹,挺枪跃出。
耶律仁先见耶律涅鲁古没有上当,知道诱使耶律涅鲁古单挑是不可能的了,立马改变主意,下达军令说道:“围着行马死守!”
耶律挞不也见耶律涅鲁古如此托大,心中恼怒。把马刀归鞘之后,从“鸟衔环”上取下大弓,瞄准耶律涅鲁古挽弓就是一箭。
耶律涅鲁古没料到有冷箭射出,距离过近,猝不及防之下,竟被一箭射中肩窝。“哎呀”一声大叫,耶律涅鲁古被这一箭大力贯穿了肩膀,整个人直直地往后躺下,双脚离开了马镫,坠下了马匹。
见到主将坠马,不知生死,叛军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士气一下子就被浇灭了。耶律仁先见到这一幕,知道机不可失,连忙大声喊道:“耶律涅鲁古已死,下马投降者免死!”
叛军原本心志就不坚,大部分犹豫了一番后,还是下马弃械请罪投降。还有部分顽固份子,被精锐的侍卫亲军一一斩杀,一场大乱,竟奇迹般被扭转了局面!耶律仁先兴奋之下,不由地一拍耶律挞不也的肩膀道:“做得好!”
耶律挞不也得到了父亲的夸奖,却丝毫没有骄傲,反而眼尖地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往宫外策马而出,连忙说道“萧胡睹跑了!”
原来萧胡睹见势不对,悄悄牵过一匹马,拍马往宫门而出。耶律仁先见他如此,知道外面尚有耶律重元大军,也是追赶不及。万一此乃诱敌之计,引得他们出宫,那耶律洪基岂不是危在旦夕?
耶律仁先说道:“不用追了,援军很快就到。去,把耶律涅鲁古绑来,看看他死了没……”
侍卫亲军把坠马擦得头破血流,脸色乌青的耶律涅鲁古绑到耶律仁先跟前,耶律仁先说道:“耶律涅鲁古,你若是伏罪,陛下说不得还免你一死!”
耶律涅鲁古被耶律挞不也那势大力沉的一箭射得三魂丢了六魄,此际才清醒过来。人生大起大落就是这样,前一秒还风光无限,后一秒便成了阶下囚。不知是痛还是死倔,耶律涅鲁古紧咬牙关,没有吭声。他知道,只要耶律重元攻进来,那他还是有救的。
耶律仁先也知道,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下令道:“押下去,好生看管!”
耶律挞不也见耶律涅鲁古如此下场,也难免一阵悲哀,良久方道:“父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忙,我们现在有耶律涅鲁古在手,皇太叔要是再想进攻,定会投鼠忌器的。我们便守着宫门,拖到援军到来便是……”
“若是援军不到,皇太叔非要进攻行宫呢?”
耶律仁先面带肃容,却饱含悲情地说道:“那就只有战死报国一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