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双手,把手指放在好友的鼻子下面。没有气息吹拂的感觉,什么都没有,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不知道是惊吓还是悲伤,眼泪夺走了我的视线。
清晨的阳光那么温暖,透过窗子透过窗帘,暖暖照在我身上,但是我一丝,温度都感受不到。
昨天还在我身边和我笑闹和我争吵的好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我摸着她的手,早已经就是冰冷一片。
昨天夜里那个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的白影,在它出现之前好友还是活着的,那时我还抓过她的手,是暖的。
那么之后呢,之后在我身边呼吸的“人”是谁?我昨天清楚的听见了,那个呼吸的声音,就在我的身边。如果吧不是好友是不是这个房间还有其他人?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赤着脚站在地上,警惕的看着四周:“是谁?还有谁在房间里?”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没有人回答我,我疯了一样的打开衣柜的门,掀开床单,扯开窗帘。没有一个人,屋子里只有我和我最好朋友的尸体。
我抱着胳膊缓缓的坐到地上,崩溃一样的大哭。不过就是一夜过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麻木的瘫坐在地上多久,猛然间看向窗外的阳光眼睛刺痛不已。我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脸上依旧开始出现尸斑的好友,在床头的小柜子上找到了手机。
“喂,我在绿莺小区xx-x号,我的朋友死了。”我用手不停的抓着头发,抖着声音对着电话的那一端说着,那一刻我出奇的冷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简答的打了一个咨询电话。
“好的,我没有碰她,也没有破坏现场。嗯,我等你们过来。再见。”我挂断了电话看向窗外,外面阳光正好,是个冬日里难得的晴天。
我打开卧房的门,一步一步的走出去,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昨晚我和好友玩笔仙游戏的那一张纸。我走过去拿起那一张纸,狠狠的把它撕碎,就是从这个游戏开始,我和好友的人生都改变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披散着凌乱的头发红肿着眼睛打开了门,外面站着几个警察,有男有女。
我对着他们笑了笑:“你们来了,进来吧。我朋友在卧室……我……”之后的眼前一片黑暗。
……
再次醒来,眼前一片冰冷的苍白,我是不是也死了?我下意识的摸我的脸颊,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我眨了眨视线有些模糊的双眼。
我看了看手背上插着的注射针,以及手背上慢慢隆起的包块,我抬手扯下了那支针头。
“你醒了?”身边是一个温柔的女生,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站在我的床边。
“你好,我是沈丹萍,接手你这个案子的警员。你现在如果感觉好些了,我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沈丹萍坐在我病床边的圆凳上,温和的视线和我平视,脸上挂着让人舒服的微笑。
“你好。”我揉了揉已经昏昏沉沉的头,勉强打起精神和她说道。
“昨天夜里,也就是12月24号。你的朋友到你家去,是她临时决定的还是你们之前就约好了。”她拿出一只黑色的签字笔和一个纸页雪白的本子。
我向后退了退,远离那个本子:“是临时决定的,她之前并不知道我放假,我很久没有休息了,昨天的假期也是和公司的经理申请的。”
“她去了之后,你们都做了什么?”沈丹萍用签字笔点了点柔软的嘴唇。
“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收拾房间。她去的时候,我还没有整理完,她帮我晾了衣服。然后我做了晚餐,我们一起吃了饭。”皱了皱眉不想提起那个游戏。
“还有呢?”
“后来,吃完饭家里停电了大概半个小时,我朋友就拉着我和她一起玩笔仙游戏。”我低头看了看手背,上面的因为拔针流出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但是疼痛依旧还在。
“笔仙?你们还信这个?”沈丹萍有些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她硬要拉着我一起和她玩,平时她不是这样的。”
“具体的细节,你还记得么?”
“她……有些奇怪,我觉得有些害怕就不想玩了,她用力的抓着我,然后哭喊着不能随便停止游戏。我和她认识很多年,从来没见她那么反常过。”
“这样,那之后呢?”沈丹萍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之后,就恢复供电了,几点我也没有去看。我和她因为笔仙游戏的关系有些不愉快,我觉得那是小争吵就没有去管太多,洗漱了之后,我们就睡下了。昨天夜里,我……我醒了一次,当时她还是活着的。”我把脸埋在手里低声的哭泣着。
“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注意休息吧。”沈丹萍温柔的说完这句话就站起身。
我擦了擦眼泪伸手拉住她的制服袖子:“我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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