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
“还是啊!!!那你知道这玩意烧起来有多臭么?!!”楚弈丝毫不客气的抡起拳头,招呼在夜游神的长下巴上。
“哟哟哟!你轻点行不行?你是想被臭味儿熏一会儿还是和那个煞星都呆一会儿?反正我宁可臭死,也不想被那个煞星惦记上算计死。”夜游神揉着有些青肿的下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
“尘归尘土归土,你安心的去吧。”夜游神说着,拔下了瓶口的木塞,把一滴暗蓝色的浓厚似水一般的火焰滴在了皮肉甲上。
那滴火焰慢慢在皮肉甲涌动的毛皮上铺展开来,直到将整个皮肉甲包裹。楚弈和夜游神用手帕捂着口鼻,被臭气熏的满眼是泪。
大约过了一小时,地上的暗蓝的火光渐渐熄灭,夜游神眨了眨发红的眼睛,把那滴浓稠的火焰又召回了白瓷瓶中,用木塞封好了瓶口,慎之又慎的塞进了口袋里。
回头看见一脸郁色的土地大人,笑嘻嘻的环住了楚弈的肩膀:“走,哥哥请你去洗澡顺便吃个饭。”
楚弈一脸神烦的表情:“你是谁哥啊!走走走,看我不吃穷了你!”
楚弈和夜游神,离开了这条漆黑的小巷,既没看见不远处向着他们鞠躬的貂的魂魄,也没有看见地上那块脸皮蠕动着爬走。
……
一间漆黑的房间,一个看不清眉眼的人坐在房中,旁边一个不断发着幽光的玻璃缸忽然爆裂开来。
“什么人烧了我的皮肉甲?”那人看着渐渐昏暗下去的玻璃缸愤恨的说道。
……
冯睿带着胡宗来到了即墨暮的家里,一间收拾的干净温馨的两居室。
胡宗把人丢到床上:“这人倒是没有什么色心,不然也决计活不到现在。”说着把袖口里的胡酒和流浪猫掏了出来。
胡酒用肉爪搓了搓眼睛:“老祖咋样了?”
“……”胡宗咳了几声,把胡酒又塞回袖子里去了,看着旁边用爪子洗着脸的流浪猫:“你救了我族子弟,本尊许你一个愿望,你何时想讨要皆可。”
“喵?”流浪猫眼睛里全是希冀的看着胡宗。
“收养你自然是不可。不过床上这个小子人品不错,心思也纯善,你跟着他应该是错不了。不仅如此,我再派人每日送你鲜鱼一条。如何?”
流浪猫看了看胡宗的袖子,又看了看干净温馨的小屋,有些低落的趴到了即墨暮的手边:“喵……”
“你若真想念我家胡酒,可以随时见它,也不是什么难事。”
“喵!”
“自然是可以的。”
冯睿抱着红菱同胡宗从即墨暮家中回到客栈。
“胡酒这份因由也还了,我就不久留了。你嫂子身边不能离了我,玩这就回去了。”胡宗把胡酒放到了红菱的怀里。
“大哥,这就走么?”
“嗯,等天气回暖,你自可来胡府看我。”
“自然。”
“行了,你回吧。给小丫头好好调养身子,要是什么东西短缺了,就告诉我一声。”胡宗抬起手比了一个电话的手指,一个闪身消失在客栈前。
客栈门被打开来,账房看着一身疲惫的冯睿:“老板,回来了?”
……
红菱在房间中养身体,见不得风,招了风就不停的咳嗽,急坏了胖婶——
“胖婶我没事儿的。这滋补汤太苦了。”红菱皱着一张小脸被放了药材的滋补汤哭的直吐舌头。
账房也站在床边关切的看着红菱:“给你补身的,一口也不能剩。”
冯睿吃着烤栗子,摸着睡得打着小鼾的胡酒:“多吃些才能好得快,你这次出去一趟没了半条命,听胖婶的话好好补补。”
“老板,你就是报复我!”红菱从枕头下掏出了平板,“我要买衣服补补身体!!”
说着点开了购物网站,认真的翻找着。
“红菱。”
“嗯?”
“你这个月的工资,可是一分都没剩。你打算那什么买衣服?”
红菱僵硬的转过脸:“怎么一分都没了?”
“我扣光了。”
“老板!!你怎么能这样!!天啊~胖婶,我觉得我更难受了……咳咳咳咳咳!!”
客栈里暖意融融,红菱的平板放在床边,谁都没看见,之前的皮草网店变成了一家布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