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展的女人们嗷嗷浪|叫着,扑过来找他的。
“没什么咯,我去卫生间。谢谢你的收留,昨晚我睡得很香,比在医院闻着来苏水的味道,舒服一万倍。”
说完,刁冉冉一掀被子,就要起身|下床。
她睡觉的时候,并不老实,昨晚起码踹了三、四次的被。而且,因为没有睡衣,她身上穿的是战行川的一件白衬衫,整个下摆都撩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白|嫩嫩的肚皮,还有玫粉色的小内|裤。
这样的画面,看得战行川很无奈,也很挣扎。
“先别走。”
沉默了几秒,他忽然在心底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行动再一次远比意识更快,下一秒,战行川一个翻身,飞快地压到了刁冉冉的身上。当然,他还留有一丝清醒,没有碰到她受伤的那条腿,也小心地避开了她手臂上的几处比较严重的擦伤。
伸出一根手指,战行川轻轻地点在刁冉冉的嘴唇上,不许她开口。
“难得我的床|上终于也躺着了一位睡美人,我们聊聊。”
他委婉地告诉她,她是自己带回家的第一个女人。当然,仅限于这栋公寓。
“真是我的荣幸啊,战先生。哦不,是柳下惠先生,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你的坐怀不乱,现在也是。”
刁冉冉轻轻推开他的手指,接着扭过了头,稍稍打量了一下这间卧室。昨晚进来的时候,她太困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墙上的那幅画给吸引住了,直到现在才扫了一眼其他的陈设。
完全的男性化的卧室,丝毫没有女性色彩。这一点,似乎有些取|悦到了刁冉冉。
起码,这多少能够说明,他并没有经常把女人往回带的习惯。除非,他请来的家政钟点工能把“证据”清理得一丝不剩。
战行川将头埋在刁冉冉的肩窝,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着她小巧莹白的耳珠,感受到怀里的女人不住地哆嗦着,他的嘴角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再大胆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都会紧张,她亦不例外。
她柔|软的身体像是一株藤蔓一般将他紧紧缠绕,长发从脸颊两边垂下,散落在肩头,此刻的刁冉冉一张素颜,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还要小一些,像是只有十六七岁的青葱少女。
“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我就一定会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做?”
被她的发梢刺得脸上痒痒的,战行川伸出手来,捋了一撮儿发丝在掌中把|玩,口中慢条斯理地发问。
刁冉冉也模仿着他刚刚的样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静静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我就是知道你不会那么做,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许,因为你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他不是至尊宝,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的一滴眼泪,她看不到。
但是,刁冉冉也不想自欺欺人,假装感受不到。
从他昨晚的讲述里,她记住了一个女人的名字,虞幼薇。尽管从未见过面,但只从这个名字里,她的脑海中就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柔弱美人的形象,令人既爱又怜。
“你们女人都是喜欢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战行川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但刁冉冉知道,她说的不错。
她讨厌他语气里对女人的那种轻蔑,不禁大着胆子,咬了一口战行川的脖子。
他一愣,只有她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连幼薇都不曾。
在战行川看来,刁冉冉就像是一头生气勃勃的母豹子,身手矫健,又带着点儿莽撞。而虞幼薇则像是一株沉静优雅的睡莲,静静地盛开,绽放着她摄人心魂的美丽。
一个是动物,一个是植物,两者完全不具有可比性。
忍着脖颈上传来的痛意,战行川由着刁冉冉发泄着,尽情地随她的小性子。
“我带你回来,只是怕你一个人留在医院,会感到寂寞。”
他的话让刁冉冉感到无比的好笑——寂寞?!
只有有钱人才会拥有这玩意儿,它是世上最昂贵的的奢侈品,至于那些苦于奔命的穷人连想都不要想,也没有时间精力去想!
在某些方面,她也是个穷人。
微微一哂,刁冉冉娇笑出声,细嫩的手指擦过战行川胸前的两点凸|起,惹来他压抑的低吟。
“怕我寂寞?那你就不寂寞?”
揶揄的声音响起,她脸上的笑容愈发朦胧起来。
战行川一怔,继而笑起来,他很少会这样笑,因为这样的笑容才是发自内心,不是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