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会赖着不还。
唯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绝对绝对不想把他让给任何人。无论是虞幼薇,还是她,抑或是其他的女人。
“或许,是你蹲得太久了,眼花了。说真的,这里有点儿阴,让人浑身毛毛的。”
刁冉冉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一把抱住战行川,口中说着开解他的话语,生怕他真的会继续查下去。如果他心生疑惑,凭他在中海的人脉和关系,想要查清楚这件事,或许也不是做不到。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口咬定,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罢了。
“会吗?我……我不会看错啊……”
听她这么一说,再看看刁冉冉一本正经的表情,战行川不禁满脸的疑惑。他回过头,再向四周望了望,果然,整个墓园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寒风刮过的声音,树枝拂动的声音,再向远看,除了积雪,还是积雪,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阳光太晃眼了,晃得我头晕。”
他抬起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又闭了闭眼。
“能走吗?我们马上回家吧,今天太冷了。”
刁冉冉关切地问道,她的心里也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任性,今天有些降温,出门之前应该看看天气预报的,挑一个暖和的天气再出门就好了,这里比市区更冷一些,风也更大,吹得人额头都在作痛。
战行川点点头,和她一起沿着原路,走出墓园。
坐上车子,车内温暖多了,两个人又喝了点儿保温杯里的热水,这才缓过来一些。
车子发动起来,战行川扭头看向窗外,眼睛里再一次地流淌出迷惑:他真的是看错了吗?还是说,他刚才忽然一时糊涂,居然把别的女人看成了自己的妻子?
怪不得人家都说,墓园里很有些邪性,自己难得来一次,就发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想到刁冉冉是孕妇,身体更弱,他连忙收回视线,看向她。
“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她的脸色更白,战行川更加感到担忧,也许,他昨晚就不应该答应她的这个请求。
刁冉冉无声地摇了摇头,沉默了几秒钟,她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只见她双眼失神,目光茫然,嘴唇嚅动了几下,喃喃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吧?你说,你不会的吧?就算有一天,你发现……或许我变了……不是……或许你爱的人不是我……你也不会不要我吧……”
他愣了愣,以为她是被刚才的事情给吓到了,不禁伸手抱住她,笑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什么叫做你变了?告诉我,你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是担心生了孩子,身材会走样吗?”
她想说,她不是在担心这个问题,可是,真|相是什么,她又无法对他言说。
最后,她只能沉默,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
他娶了她,是因为她是她,还是因为她是刁冉冉?她真的没有勇气去问他这个问题,她怕答案会伤人。
两人回到家中,张姐担心他们受凉,提前就煮好了红糖姜茶,给他们一人灌了一大碗,这才放他们上楼。
“我眯一会儿。”
战行川在路上的时候,就明显兴致不高,此刻一进卧室,他就换了睡衣,倒头就睡。
刁冉冉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去隔壁,在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书,坐下来翻看。
她手上拿着书,可是好半天都没有翻过去一页,因为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着在墓园里发生的事情——可是,任凭她怎么回想,她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在战行川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是站在背风的地方,背对着他和墓碑,自然也就没有看见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
虽然没有看见,可是,就凭战行川所说的“长得一模一样”,她也能够确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既上一次“见面”之后,她竟然又一次出现了,两次之间,间隔之短,足以令她心惊肉跳。这说明,事情似乎已经超出她的控制了,她着急,她担忧,所以她不得不亲自出面,试图将一切重新导入正轨。
如果她回来了,自己又该用什么身份示人呢?做回冉习习吗?
她陷入迷茫。
不知道坐了多久,腰都痛了,刁冉冉才意识到,战行川好像睡了很久了,他原本只是打算小睡四十分钟的。
她急忙把书放下,站起来,回到卧室,想要叫醒他。
刚一靠近,她就听见,他似乎正在发出呓语,而且脸颊也红得诡异。刁冉冉心头一惊,快步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