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笑了笑,对他说道:“不拍人,拍静物也可以,拍动物也可以。等我学会了,说不定你们还要来求我拍呢。”
她以前在纽约读书,也曾在无聊的时候,出门用拍立得乱拍一气,拍立得的相纸不便宜,她纯属是在烧钱玩,一沓相纸也不一定能拍出一张好看的照片。
“好,那我肯定来求你。”
乔思捷查看了一圈,确定她这些天调理得还可以,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他也要避嫌,其实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很多,就连乔凛都在饭桌上提醒了他几句,要不是如今家里的大事小情都要靠他做主,乔凛夫妇身体不好,也要仰仗着这个儿子,恐怕早就出面干预,不许他多管闲事了。
刁冉冉岂会不知道乔思捷的为难,特地亲自出门送他,告诉他自己很好,如果他忙,就不用经常过来了,等去办理候审期结束的手续那天,再一起在市局门口碰头即可。
“冉冉,你这是在赶我吗?”
他有些痛苦,分明体会到了她的疏远。
“不,是我现在和谁走得近,谁就倒霉。我知道你是真心帮我,可我也不想害人。你不要太担心我,我的积蓄还有一些,幸好警察没有因为我伤人,就把我的银行账户给冻结了,要不然我才是真的惨。打官司的费用,你千万不要帮我出,要不然,我会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说完,刁冉冉拿出手机,询问他的账号。
乔思捷挣扎了一下,还是报给她,他知道,要不然她是不会同意的,甚至可能不许自己再管她的事情了。
见他顺从,她很高兴地笑了,把截止到目前的各项费用都一并转给了他,是她预估的数额,可能略有出入,但是差别不大。
“为了以防万一,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就把剩下的钱一并都交给你帮我打理。这样的话,将来我出来的时候,也不至于身无分文。”
刁冉冉也想了很多,这些天她闷在家里,除了上上网,也就是思考这些有用没用的事情了。
乔思捷承认自己有些阿q精神,有些不好的事情,他不愿意早早去想,能避开就避开,他真的不愿意去想象,有一天她被带走的场景。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他现在想的是,趁着还有时间,再去活动一下,疏通打点,无论做什么,也好过坐以待毙。
刁冉冉送走了他,继续摆|弄起乔思捷送给她的碟片和相机来。
战行川出院的那天,吸引了大批的记者前来医院围追堵截,有财经记者,还有娱乐记者,好像他已经不再是个单纯的生意人,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娱乐圈一样,一举一动都能吸引无数人的注意。
他出院就意味着身体已经恢复到了一定程度,所以,记者们最为关心的就是,他何时回公司重掌大权,何时正式起诉他的妻子刁冉冉。
在战行川住院的这段期间,一直是孔妙妙暂为打理公司,容谦偶尔也会来帮帮忙,不过不参与公司内部要务的决策。
现在他已经出院,孔妙妙夫妇顿时觉得轻松多了。
“无可奉告。”
战行川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堵在门口的大批记者,很酷地坐上车,离开了医院。
他的拒不回答没有在网上引起任何的批评,反而被很多女性粉丝夸赞为“好帅”、“有个性”、“真男人”之类的,并且纷纷留言,让他一定不要妥协,诉诸法律,为自己讨回公道。
相比之下,一直没有发声的刁冉冉显得罪大恶极多了。
不过,差不多就在战行川出院的当天,网上出现了几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号,开始扒皮战行川的起家之路,从他读书的时候开始详细地扒,只阐述事实,不添加评论,当然,在这个过程里,自然也提到了虞幼薇,但是没有出现人名,而且篇幅并不多,称呼她为“神秘的y小姐”,只有寥寥几句,说她是战行川的初恋情人,强|奸一事没有提及。
这几个小号很快被人举报,账号被冻结,微博也被删除。
不过,信息时代,总有人眼疾手快,截图或者右键保存,所以,那篇长微博还是传得很快。
长微博里有说到了,当初,战行川为了能够拿到战氏的执掌权,联合公司的几位重量级高层,玩了一出现代的“玄武门之变”,只不过逼的是自己的亲爹而已。在架空了战励旸之后不久,他便和妻子一起移民,正式把公司交给了这个唯一的儿子,而他当时的年纪,距离退休还远得很。
此外,这篇微博还用很长的篇幅分析了已经破产的刁氏的前世今生,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一个意思:刁氏本来是不会破产得这么快的,一定是有人从中捣鬼。虽然没有明说,可箭头直指战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