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也无法继续思考,然后,我晕倒在打谷场的稻草堆里。
我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了,有个女警察在给我喂稀饭,我喝了半碗,见江中北坐在床边上,阴沉着脸。
我关心的是那块烧焦的肉,到底是不是我的,追问了两句,江中北这才说了实话,焦肉的DNA组织被彻底毁坏了,已经不具备鉴定价值。
也就是说,他们不能证明这肉是我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起来,因为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见到棺材和焦肉的时候,那种似曾相识的奇怪感觉。它突然闯进我脑海里,没有任何预兆,就这样来了,我甚至隐隐能唤醒那么部分记忆,跟牛棒儿说的如出一辙。
这才是我最害怕的。
我把这种感觉告诉了江中北,江中北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对我说:“如果这一切都成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真的还有一个长的跟你一模一样的人,他的尸体被雷火烧毁,而你是无辜的。”
我反驳道:“你为什么无视我的感觉,我在某个瞬间,好像想起了所有事情。”
江中北瞪了我一眼,道:“我找专家给你做过全面的精神鉴定,你的精神很正常,没有失忆症状。”
“那么,我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我再次强调,穷追不舍。
江中北尴尬的说:“你自己也说了,这只是一种感觉,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能作数的。更何况你遭受这么大的刺激,出现一些异常感知一点也不奇怪,不是么?”
我觉得江中北在刻意逃避什么,江中北劝喔不要胡思乱想,他们一定会查清楚情况,给我一个满意客观科学的答案,人就出去了。
我哪儿有心思再休息,江中北前脚走,我又脚也出了门,我在后山山坡上找到南兰警官,她俯瞰着星罗棋布的村庄,正怔怔出身。
她见到我,有些意外。
我追问她道:“咱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我问你,昨天发生的那些事,你觉得是真的么?”
南兰皱着眉不说话。
我又追问了一句,她抬眼看着我,说:“我们当警察的,只认证据。”
我盯着她大而漂亮的眼睛,道:“我打听到,从我离开后,咱们这个村子再没出过事,对么?”
南兰点了点头。
我又道:“这就是你一口咬定,真凶是我的真正原因是么?”
南兰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了她,说:“求求你,杀了我吧,为民除害,我再没办法活下去了!求求你,帮帮我好么?”
南兰捏住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