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等都很高兴,朱慈烺追问周正接下来的计划,什么时候彻底剿灭闯贼。
周延儒插不上话,只能听着周正与朱慈烺一问一答。
李邦华更插不上话,他这个兵部尚书,除去一些杂事,在西北之事上,完全插不上手。
朱慈烺听着周正的布置,小脸都是开心的笑容,道:“征西伯是国之柱臣,有卿在,朕无忧。”
周延儒听着朱慈烺的褒奖,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他近来学会了低调,没有再向以前那么锋芒外露,咄咄逼人。
周正刚要谦逊两句,一个内监急匆匆跑进来,道:“万岁爷,鲁王,周王,辽王等十多个王爷入宫了。”
朱慈烺吓了一跳,鲁王一个就够他躲的了,十多个怎么办?十多个,可是三十多万两银子!
周延儒也是神情微变,旋即无动于衷。
国库没钱,要么就挪用周正的军饷,别无他法,就算逼死他也没用,大不了就豁出去老脸,不吭声。
周正则是完全不在意,军饷在他手里,天王老子来了都拿不走。
朱慈烺见周正,周延儒两人不说话,只好道:“二位卿家,现在该怎么办?”
周延儒老神在在,好像睡着。
周正直接道:“陛下,前线战事不断,需要大量的钱粮,元辅只给微臣五十万,还不够。”
李邦华终于能插上话了,道:“陛下,不止是剿匪钱粮够不够的问题。现在是十几个藩王,每人三万也是三十多万,若是天下藩王,几十个藩王知道消息后,跟着闹,就是一百万也打不住,这个口子开不得。”
朱慈烺心里算了下,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开不得开不得……”
李忠眉头也皱起来,这件事有些难办了。
朱慈烺自语似的说完,知道军饷挪用也不够,只得再次看向周延儒。
周延儒躲不掉了,拧起眉头,愁眉苦脸的道:“陛下,京城百废待兴,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太多,外加剿匪,夏粮还未到,就是逼死老臣,老臣也拿不出更多了。”
朱慈烺到底不是他父皇崇祯,年纪太小,听着就有些六神无主,目光不由得转向最信任的李忠。
李忠看到朱慈烺的目光犹豫了下,倾身道:“万岁爷,不如派人跟那些藩王谈一谈,太多拿不出,折中,先给个十万,其他的,等夏粮之后再说。”
朱慈烺双眼一亮,看向周延儒道:“周爱卿,这个办法可好?”
周延儒看了眼李忠,知道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一分不给是不可能了,道:“臣让户部侍郎陈振卿去见鲁王。”
朱慈烺心里一松,道:“那这件事就这样了,朕还有课,诸位爱卿就忙去吧。”
说着,他就等不及的走了。
朱慈烺现在也有些怕这些政务了,真的是烦不胜烦,棘手难堪。
周延儒,周正,李邦华也没什么可说的,纷纷抬手,告退离开乾清宫。
周延儒与周正的关系已经是冰点,没有丝毫废话,大步返回内阁。
周正倒是看向李邦华,微笑道:“李尚书,可有空,去我征西廊坐坐?”
李邦华现在在很多人眼里是周延儒的人,李邦华本人却在极力的保持中立,不想与周延儒或者周正走的近,眼见周延儒走的还不远,应该能听到,连忙道:“下官公务缠身,就不打扰征西伯了。”
周正已经请了李邦华两次,这位兵部尚书,却很不给面子。
周正踱着步子,漫不经心的道:“襄阳刚刚攻克,偌大的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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