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李恒秉神色漠然,淡淡道:“那就看他们识相不识相了。”
陈安,姜广曰倒是不在乎这些,倒是觉得有都察院出手,比锦衣卫好太多。
几人又商议一番,便各自分头行事。
李恒秉暂住在应天府知府衙门,没多久,都察院的左右都御史,副都御使都来了。
李恒秉只是问了一个简单问题,除了陈本青外,其余三人都被羁押了。
陈本青点头哈腰的站在李恒秉身后,看着被押走的三人,骂骂咧咧的道:“大人,这三人都是废物,朝廷变法革新,乃是好事情,他们抱残守缺,还装的一副忧国忧民的忠直模样,着实可恨……”
李恒秉对于他们的话,仿佛没有听到,望着几个人的背影,道:“都察院你能控制住吗?明天能用?”
陈本青知道李恒秉是周正身边红人,曾经的刑部尚书,外面盛传他不久就会入阁,陈本青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大腿,当即就道:“大人放心,我回去之后,连夜召集人,先关了不听话的,而后整肃一番,晓之以厉害,没人敢不听话!”
李恒秉瞥了他一眼,道:“你回去,肃整之后,再来我这里,我会给你名单,明天按名单拿人,一个不准放过。”
陈本青听着,当即应命,刚要走,又转身,低声道:“大人,为防消息走漏,是否该封城?应天这边好说,苏州那边?”
南直隶,也就是南京的省会是应天府,但应天府却不是最发达的,南直隶人杰地灵之处,在苏州府!
李恒秉淡淡道:“我从苏州过来的。”
陈本青登时道:“下官多嘴,这就告退。”
李恒秉看着他的背影,细细琢磨一番,再次出府,他要去城门上看看。
城门早就封了,有南京城的兵马,也有锦衣卫的校尉在监察。
张一潭此刻就站在城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大鸡腿,道:“放心吧,就算他们敢作乱,我五千人马,也能踏平他们!都是些混吃等死的玩意,掏出刀就能吓的他们尿裤子。”
李恒秉神色淡漠,道:“曹文诏什么时候到?”
张一潭从腰上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道:“他从湖广来,再有几天吧。”
李恒秉转头看向他,道:“这样重要的时刻你还敢饮酒?征西伯知道了,少不了重罚吧?”
张一潭嘿的一笑,道:“咱不是怕罚的人。算了,不怕告诉你,我是想着,真的有人乱来,我就借着酒劲好好收拾他们,到时候也有个借口。”
李恒秉眼神有趣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
陈本青的动作快的超乎想象,他趁着都察院其他大人物被羁押,迅速抢班夺权,凡是不听话的,直接关入司狱司,一番操作,都察院近乎都是他的人。
分辨君子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但是小人却如同旋涡,会不断的聚集,迅速抱团。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陈本青都不是一个好官,甚至是奸佞,因此,他做的的毫无故意,痛痛快快,快如闪电。
陈本青很快就拿到了名单,看到名单这些大人物,他直牙疼,在屋子里转悠了半宿,天一亮,他一咬牙一跺脚,带着都察院的衙役,直接冲向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