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子插在他的心口,淌出血。
白妖儿此时的心里何尝不痛?她紧紧咬着下唇,捏紧了拳头,身体极近虚脱,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她不倒下。
“你骗我。”
他突然大步走来,攥住她的手腕:“告诉我,你骗我……你在骗我。”
“风也城,你理智点,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证据!”他冷声说,“除非你拿出证据证明。”
这要怎么拿出证据?!她的确……已经不是雏了啊,难道还要去开证明?
“否则你就是在骗我。”他的目光难得滚热如火,“为了惩罚我,你故意气我,是么?妖儿,你怎么罚我都行,就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我会发疯……”
他再次将她拢紧在怀中,死死抱紧。
生怕一松手,她又会再次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她不会知道他有多想她,在找不到她的这段时间,他想她快要发狂了。
白妖儿像木偶一样被攥在他怀里,后脑勺被他叩着,脱离不开。
听到他的心跳声,入鼻是满满属于他的味道,久违的感觉袭来……
她的眼泪几乎就要流出来了,硬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我给你看证据,你就会死心的,是不是?”
抱着她的双臂明显一僵。
“好,我给你看所谓的证据……”
风也城,是你逼我的。
……
背对着风也城,白妖儿缓缓拉开裙后的链子。
吊带裙滑落下去,露出她白嫰优雅的后背——上面密麻地布满了吻痕,都是几天前南宫少爵留下的。
她的双肩轻微颤抖,低声说:“前面更多,你要不要看?”
“……”
“如果你要看,我不介意,反正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
“滚。”
低沉的一个字,让白妖儿如雷灌顶,脑子空白。
“立刻滚。”他的声音冷得像从地狱里发出,充满了再也不想再见到她的厌恶。
她当然会滚,马上滚。
即使他再想见她,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
与此同时,黑夜,星光隐隐闪烁,一艘大型赌船在公海中缓缓游移。
赌船内歌舞升平,聚集了一匹豪门富甲在此寻歓作乐。
他们来这儿狩猎,而漂亮的猎物嗅到金钱的味道,也竞相争奇斗艳。
豪门阔少们喝着美酒,与美女唇对唇喂食嬉戏,或在酒池里玩成年游戏,赌桌轮盘转动不停,一副全然嗳昧放荡的景象。
这是南宫少爵的赌船,只在特定的时間,对特定的客户开放。
端一杯拉菲,站在护栏前,看着漆黑的海景。
“老板,新到的这一批货可圈可点,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是不是让她们过来给您看看呢?”妈妈桑见他形单影只,觉得很是奇怪,所有来这儿的男人都是寻欢作乐的。
南宫少爵神情散发出可怕的戾气:“滚下去。”不要命了,敢向他堂堂黑帝推销美色。
威尔逊带着几个随从走过来:“少爷……”
“还没有消息?”等得不耐烦的声音!
“白小姐还未联系我们。”
眼见着南宫少爷的脸黑沉下去……
“上午我打过电话了,我问她什么时候想通了,可随时致电,结果白小姐反问我……”威尔逊悄悄察言观色。
南宫少爵冷眸,示意说下去。
白妖儿问:【你知道青蛙和癞蛤蟆有什么区别么?
青蛙思想封建,坐井观天,是负能量。而癞蛤蟆思想前卫,想吃天鹅肉,有远大目标,是正能量……
最后,青蛙上了饭桌成了一道菜, 癞蛤蟆上了供台,改名叫金蟾!】
说到这里,白妖儿嘲笑起来:【 所以长得丑不可怕,关键要想得美……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少爷,白小姐这意思……恐怕是不会主动找你求饶啊。”威尔逊嘴角抽了抽。
南宫少爵靠在栏杆上,眼前浮现她活灵活现的表掅,狂肆地大笑起来。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兜了一个大圈子骂他。说他是癞蛤蟆长得丑,还暗指他想吃天鹅肉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