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豪哥,昨晚,慕容姐又发来一条消息,她说后天她回到东明,一到东明就去民政局,先你们两个办理离婚手续,再咱们两个登记,慕容姐可真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女人,离婚结婚同一天办理,恐怕再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她这样的安排。”鲁小凤不无赞赏的口气说着,眼里竟是荡漾起星星点点。
“是吗?你怎么没把这条消息提前告诉我?”楚豪淡然的问着。
“慕容姐回东明,不就是为了和你办理离婚手续吗?早说晚说都一样!”
楚豪不再支声,只是把视线投放在婚纱之上,其实他眼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婚纱不惊人,我誓不休!”冷不丁,鲁小凤突然一副孤注一掷的样子梗着天鹅颈,扫向楚豪横扫过来。
“还誓不休呢!切,连一套都没有合心意的!哎呀,某女郎的眼界也太高了吧!”楚豪不无讽喻的口气说着,暂时把他心里的疑团给打消。
“怎么?楚豪哥,你不喜欢一个眼界高的老婆啊?”鲁小凤反问
“干什么嘛!”鲁小凤给黛蒂拉扯得身子趔趄着,荡的模特身上的婚纱不停的晃动。
楚豪站在背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勾了薄唇轻笑。
“楚总,还站着干什么,来呀,来呀!来给我参谋一套伴娘礼服!”黛蒂向着还站在原地没动身子的楚豪招了招手。
“谁说让你当伴娘了?”鲁小凤不情愿的咕哝着。
“嘿,鲁小凤,给你当伴娘,这是天经地义,还用的着谁批准不成?上次你跟印象结婚,我这伴娘当了一……半……”感觉嘴巴溜号,黛蒂急忙抬了手臂,拍了一下厚墩墩花瓣一般向外翻卷着的唇片。
走进伴娘礼服展厅,黛蒂挑来挑去,选中了两套礼服,扭着打胎后已经完全恢复原状的细腰,去了更衣间。
片刻,她便钻出来,站在试衣镜前搔首弄姿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我欣赏着。
鲁小凤和楚豪站在几步外看着,没人参言。
似乎不是太合心意,黛蒂又进了更衣室。
“干嘛板着一副臭脸孔?”楚豪突然白了鲁小凤一眼。
“谁让你跟公司里的美女献媚?有人早就吃醋了,哪里还有什么好脸色,我可不让别的女人分享我的男人!”鲁小凤故意把刚才的那茬给找回来。
“嘿嘿!啧啧啧,有人吃醋,感觉不错呃!”
一听,鲁小凤就知道,楚豪刚才是故意拿商俪刺她,她要不是故意装作醋意大发的样子,楚豪还以为她鲁小凤根本没把他放眼里呢!
男人有一个致命的共性,自己喜欢的女人,越是吃醋,他越是觉得自己有魅力,无形之中,竟是把女人的醋意拿来当作自己魅力大小的衡量标准!
的有时候,男人也这么贱!
“瞧,伴娘比新娘还亢奋,鲁小凤,你能不能把心里的高兴贴在脸上啊?让我一眼看到,省得我还得往你心里钻。”楚豪叉开着双腿,双手卡在裤兜里,一派率真的样子横扫着正出神的望着他的鲁小凤。
“你还说我?瞧你,天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更找不到一点新郎官的影子了,除了刚才见到商俪,突然多阴转晴,这就是美女效应?是不是不情愿跟我结婚啊?不情愿早说啊!”鲁小凤毫不买账,有力还击。
“嘿,鲁小凤,胆子越来越大了,直接不把自己的男人放眼里了,嗯?”
“谁让你的眼里塞进了别的女人?”
楚豪温和的一笑:“别的女人,也只是塞进我的眼里,却是塞不进我的心里!”
“谁知道呢!你没听说嘛,鲁人越是甜言蜜语,就越是有问题!”
“什么逻辑?”楚豪摆了一下手,似乎是翻篇,把这个话题给结束,他低声道,“小凤,黛蒂跟子坤还有没有联系啊?”
“自从黛蒂打胎,她从来不提子坤,可能是被子坤伤了心,谁知道呢!”鲁小凤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要是没有什么瓜葛的话,黛蒂怎么又回到红鼎轩干吧台经理了呢?”楚了乾不解的向更衣室扫去。
“是不是别的吧台的收入没有红鼎轩的高啊?反正黛蒂没说过她为什么又重回红鼎轩。”
“我觉得黛蒂跟子坤,两个人虽说看上去不般配,到是挺互补的,子坤打理公司的能力欠缺,而黛蒂的八面玲珑,正好弥补了他的不足,要是黛蒂嫁给了子坤,红鼎轩就暂时没有后顾之忧。”楚豪一边盘算一边说。
“怎么把感情和经济利益给扯在一起呢?婚姻是婚姻,工作是工作,不能混为一谈的。”鲁小凤否定着楚豪的观点。
“也不尽然!黛——”
楚豪正要说什么,黛蒂从更衣间再次钻出来,她又换了一套伴娘礼服。
“楚总!小凤!怎么样?”
黛蒂尖着声音喊着,提着两侧的裙摆趋步试衣镜,一个人在镜子前抖着裙摆转了两圈:“这件白色的好看,还是那件淡紫色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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