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她上床,没有!没有!
“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我没有!没有!”楚豪否认着,头猛然的摇着。
“没有?哼!楚豪,你被新婚冲昏了大脑了吧?还记得在帝国大厦总统套间留宿的那个晚上吗?记得不?”慕容琼蕤绕有心情的挑了眉毛,看着楚豪。
她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悦耳,可是,传到楚豪的耳朵里,却是变成了毒箭。
天呢,是那个晚上!
自己竟然忽略了那个酩酊大醉的晚上!
他的大脑里瞬间闪出了那个晚上的镜头。
那个晚上,被郝隽哲叫去喝酒,却原来是慕容琼蕤巧设的一计,三个人喝到一半,楚豪接了一个电话,离开了。离开时,他本来就已经喝得五分醉。后来,半夜三更的被郝隽哲又叫回了帝国大厦,说慕容醉的不省人事。
楚豪赶来,想带慕容琼蕤回家,她已经是烂醉如泥,他便在外间的沙发里独自喝光了瓶子里的酒。
从一个人喝酒,到第二天醒来时的八个小时,楚豪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他醒来时,确实一丝不挂的睡在慕容琼蕤的身边,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即便习惯了裸睡,也不是证明自己清白的理由!
可是,他到底和慕容琼蕤作爱了没,他却是一无所知。
不管承不承认,自己确实跟她上床上!
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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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面前,不可否认,楚豪机械的点点头,却是又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他不是想抵赖,是无奈!
当突然听到慕容琼蕤肚子里的孩子,真就是楚豪的种,楚豪自己再也不否认时,一直保持着冷静情绪的鲁小凤还是给瞬间激怒,不知哪来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她猛然一个挣扎,从楚豪的钳制里逃出来。
意外?嘿嘿!肚子都大的成满月了,你还强调理由?楚豪,你是男人嘛!是男人就要有担当!请不要再推卸责任!
鲁小凤的双手垂了下去,情不自禁的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蔑视的眸光转视着楚豪和慕容琼蕤。
直到这刻,她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绝不是慕容琼蕤的对手,不管楚豪多么把自己当宝,都会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毁坏。
楚豪的手又伸了过来。
啪!鲁小凤当即打掉。
他已经承认了一个事实——慕容琼蕤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责任与道义面前,她鲁小凤是何其的渺小与弱势!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爱的要死要活的男人,眼睛瞬间发红,心如刀割,她的视线模糊了,极度受伤的神情,任何人看到都会为之震惊。
显然,鲁小凤被慕容琼蕤这份特殊的礼物,给彻底压到了,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突然,像一头发狂的狮子般撕心裂肺的吼叫起来:“楚豪!你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眼泪顺着化了浓妆的面颊刷刷的流淌。
她……无声的哭泣!
楚豪,你不是自我表白一直跟慕容分居吗?
两个分居的人,为什么还在一起开房喝酒?难道只是两个人不睡在自家的大床上,才叫分居?酒店里同居,就能排除在外?
输了,自己输得遍体鳞伤,丢盔弃甲,却还要装作气恼楚豪的样子,配合着慕容琼蕤的把戏。
即便是当初被苗宜霖给折磨得死去活来,她鲁小凤都没有输的如此惨烈。
嘿嘿,一个男人,还没有跟前妻离婚,就急着跟小三再婚,本来就是天大的荒唐!
前妻?人家慕容还没离婚呢,怎么能叫前妻?人家准备了半年的时间,蓄谋已久,终于讨债来了,自己却是给蒙在鼓里,没有丝毫心理准备。
只能被她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
活该!
慕容琼蕤把鲁小凤带进了雨季,她委屈的想哭,不知不觉中,泪液已经充满眸眶。
不能哭,不能哭!尤其是当着慕容琼蕤的面!弄坏了脸上精致的新娘妆是小事,却是更加助长慕容琼蕤的得意。
虽败犹荣!
内心激烈的博弈,鲁小凤的脸上却是始终挂着笑,她唯有笑,除了笑,只能笑!
此刻,笑,是鲁小凤武装自己的装甲,用以掩饰着内心的惶恐与无奈。
曾经的她,之前遭遇了那么多的不幸,直到终于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她才彻底脱离阴霾,谁知心灵的天空刚刚明丽,等待自己的却是万劫不复的悬崖,她都不明白自己今生的命运为什么会可悲到如此地步?
“嘿嘿,鲁小凤,你还笑得出来?”慕容琼蕤斜挑着眉梢,故意抽动了一下极是好看的眸子,从头到脚打量了鲁小凤一遍。
其实,眼前的这一幕,她应该早就料到,如果她鲁小凤不是一个猪脑子!
哪怕是有一点点对慕容琼蕤的怀疑,她都不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
可是,半年来,她却是对慕容琼蕤没有丝毫的怀疑。
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天大的笑柄,再继续站在这里,不过是以一个不光彩的“小三”的形象,似是一本示众的反面教材,让众人指摘。
鲁小凤终于明白,她应该走得远远的,必须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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