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听他义叔也谈起过很多很多次,可不就一个二世主。
要不是富贵堆里跑出的子弟,他又如何能说得出他遇到了他从未见过的女人,又如何干得出有他这个儿子的荒唐事。
再如何一朝立志报国,本质上人还是那个人,骨子里就带着玩世不恭,随性不羁,视世俗礼法为无物。
等回醒必须要给唯一的儿子一个光明正大的出身。好了,他又开始折腾了,折腾来折腾去,又露出了本性。
如说之前听闻孩子祖父终于明刀名木仓捅破,他还有些感动、有些愧疚的话,此刻关有寿就想冷笑一声。
早干嘛去了!
“……说了这么多,听出来了没?如初就极像他。你别看她现在算是掰直了,等回头一见到他,估计都白费心血。”
关有寿果断摇头,“不会,我闺女,我就敢担保。她随我,喜欢自由,喜欢没人管着她,但底线一直在。”
说的口渴的梅老端起搪瓷杯子喝了一口水,斜倪着弟子,“不得做出任何有损国家利益的举动,这是底线。”
“这还用得了说,责无旁贷。我家平安就一直感恩这些年一直再领了助学金上学,总说她欠大发了。
我就劝她别思想包裹太重,毕竟你祖父捐了不少钱。再说了,回报祖国的机会随时都有,她就不听。”
梅老无语地虚指点着他。
关有寿忍俊不禁轻笑出声,“开玩笑的呢,瞅您紧张的。我懂您意思,但我还是不赞成让孩子介入什么任务中。
能帮的,不用您说,我,包括仨孩子在内,绝对不会束手旁观。我也不想瞒您,一旦危及到孩子安全?”
说着,关有寿摇摇头,“我必会竭尽全力阻止,这也是我的底线。先生,我做不到无私奉献,孩子就是我的命。”
要不是为了孩子,他一个人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有了孩子就不一样的,他首先是一位父亲。
既然把他们带到这世上,他就必须要担起为人父的责任。还有他憨媳妇,没了他,她会被人给吞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先生什么心思,他当弟子的不会不懂,也不会看不清。“义叔大概几号到,有确切消息了没?”
梅老睨了他一眼,摇头。
关有寿笑了笑,“看来我要打包了。”
“还舍不得走?”
关有寿叹息一声,“我命由天不由我啊。那老头都下了最后通牒,我要不走,估计你都会想方设法赶我走。”
“痴儿。”
“没法子啊,你又走不了。你要是走,我现在立马回去打包走人。您说这算什么事儿?我就想给你养老都这么难。”
“……走了又不是回不来。”
关有寿点头,“也是。来来来,说说你们老哥俩这回又想如何安排好。别瞪我啊,我就不信没有后续。”
梅老没好气地抬脚踢了他一下。
得~
说不过又动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