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葫芦的竹屋,东屋的千工床上,关平安用毛巾被,将自己连头到脚卷成了一团,死活不肯露出脑袋。
齐景年一手拍着她,一手却始终不敢松开她的手。他要一松开,一准就被他恼羞成怒的小媳妇扔出去。
“我先抱你去后面泡澡好不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连你小时候换尿布都有帮你换过好几次,不就尿……”
啊啊啊……还说!关平安气得伸脚一蹬,毛巾被被齐景年如愿以偿地扯走,开心得他想大笑一场。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可我确实有做到最美好的一晚要留在洞房花烛夜的……心里想是这么想的,齐景年可不敢说出口。
知道他的关关是鸵鸟,何况今晚确实孟浪了些,关关没拿一把刀跟他拼命已经让他很开心,齐景年果断求饶。
“几点了?”
“还早着呢。”已经打算让他关世叔发现蛛丝马迹的齐景年含糊地说着,“宝贝,想不想出去走走?”
“去哪儿?”
“咱们开着跑车,走到哪儿算哪儿怎么样?正好,咱爹娘现在都已经顺利上手,你哥也适应了环境。
就是万一有么事情,一个省内,咱们还能及时赶回。不然接下来应酬可就多了,你在家不参加都不好。
想想戴着假面具,穿着高跟鞋,跟陌生人聊着无聊的话题,不开心了还得顾忌长辈面子,这日子呀……”
关平安打了一个激灵。
齐景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还有啊,你不是要开作坊嘛。正好出去走走,顺便看看有没有稀罕东西收进来?”
“也行。”
搞定!
见还有一点时间,怀里的人俨然恢复了些力气,齐景年立马停了话题。可不能让他宝贝有思考的时间。
晨光熹微。
又到一天晨练时。
关天佑的生物钟再次醒来,见他祖父这边静悄悄的,他轻手轻脚地出了主院,先回了自己的那一栋小楼。
洗簌过后,关天佑快步去往齐景年所居的那一栋楼,途径中间一栋那栋父母的小洋楼,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后面一栋楼。
他妹和他爹娘一样,今儿个居然还没动静。一准是昨晚睡得太迟,他挥手示意经过的佣人无须打招呼。睡吧,难得晚起,就让他爹娘和安安多睡一会儿吧。反正又不用赶时间上班上学。
快步上了齐景年所居的小洋楼二楼,见主卧的房门居然锁了?看了看天色,关天佑也决定今天让哥们多睡会儿。
独自一人锻炼倒不至于,梅大义,哦,现在已经改回原名的关义的义爷爷,只要不是下雨天,他到了点都会在练武场。
“怎么是你一个人,小北呢?”关义见他一个人慢跑而来,颇为不解的又望了望他跑来的那条路尽头。
要知道小北那孩子这么些年下来,只要在家,他都没缺席过晨练。这也是让他最为欣赏的一点,不易。
“门还关着,我就没打扰他。昨晚他喝了不少酒,红酒后劲儿大,临睡前给我打电话,他都大舌头了。”
“有喝醒酒汤吧?”
听出他话里的担心,开始扎马步的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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