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没来这边,趁着他离开的空档,关平安打量起室内。书架上的书倒是多了,却根本无她用武之地。
也是,以他的龟毛德性,除非没条件,否则他是恨不得室内一尘不染。像扔着臭袜子不洗之举,他就深恶不绝。
齐景年回来的很快。当然,与他一个宿舍的室友确实还未起来,一个个跟夜猫子似的,声音倒是有了。
关平安听到动静转头看了看他,“没要洗的东西啊?”不可能的。每天要冲澡的人,换洗的衣物就不可能少。
别看某人好像很喜欢帮她洗贴身衣物,但他自己换下来的秋衣秋裤毛衣毛裤,以及外套就懒得动手。
齐景年闻言看瞟了眼衣柜一侧的角落,原本的一包东西已经没了。“应该是他(齐一)昨晚带回去了。”
“也对。”关平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忘了昨晚他有过来。是我的错,今年都没给你打毛衣裤,失职了。”
齐景年失笑摇头,安慰地摸了摸她脑袋,“又胡思乱想了。现在什么买不到,花那个时间干嘛。”
“你不喜欢我给你打毛衣裤?嫌弃了……”话到一半,关平安撇了撇嘴,“行啊,眼界高了,不怪你。”
“哎哟喂,媳妇儿,你就饶了我吧,我哪敢呀。我是舍不得你手疼,胳膊酸,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你看你打的围巾,我就从未借给谁。快套上外头,倒是你,不对,你是不是胖了?瞧这毛衣紧身的。”
胖了?关平安高兴得嘞,乐得忙不迭点头,“是胖了,这件就是你给我买的那一打羊绒衫里面的一件。
刚开始穿不是都很松的嘛,你看啊,现在正正好……”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轰的一下涨红了脸。
齐景年顿时闷笑出声。
“呸!”下流胚子,手放哪呀!关平安没好气地了下他的手,“我先走了,上课之前还得回宿舍拿书包呢。”
这可不能怪他。谁让你嗯哼着不让人起来,不然他早些出来也好,还耽误你时间,劳驾你来回一趟。
齐景年好笑地看了看她,脱了的靴子,又给套上,惹得关平安捂嘴闷笑不已,但她还是善良地没打趣他一二不是?
“你就不用出来了。”
齐景年摇头,“我和你一起出去。你好像有几件锻面的夹袄对吧?你去年穿的那件有毛领的红夹袄就很好看。”
啧啧啧,还以为岔开话题,你就给忘了呢。你干啥不干脆说你就是不想我在外头穿紧身的,特惹眼了?
关平安无语地斜了他一眼,好吧,她认输。她要是不依他,明儿所有的羊绒衫应该又找不着了。
“今儿是我忘了。”
齐景年点头附和道,“我猜也是如此。别看室内有保暖设施,其实根本不暖和,还是多穿一件更保险。”
“对,你说的好有道理的。”关平安伸手套上他抖开的大衣,“齐有理,你带了粮票过来没有?”
齐景年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没有,还得夫人养为夫才行。无须餐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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