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还怀疑他对关关的真心。敢直言?就以为你哥我不削你!齐景年没说话,偏头瞥了他一眼。
“怪不得了我,谁让我就这么一个妹,你呢,又和我亲哥没啥两样儿。你们俩人之间要是出了问题?”
“想多了。”
“你要站在我的立场上看问题。换你,你有一个不似亲哥胜似亲哥的精明兄弟,还有一个迷糊的妹妹,你会不担心?”
“关关没你想象的迷糊。”
“看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这种思想就很危险,什么叫她没我想象的迷糊?不迷糊,她能一根筋信任你?”
“那是我可信。”
“没说你不可信。我是?实在怕了如今这个世道。逢场作戏就跟闹着玩似的,居然还成了男人炫耀的资本。
别看安安总想拉拢我和清宁再进一步,其实她相当传统,并无什么让我成花花公子之意,她本人就有精神洁癖。”
原来如此,根由来了。
“再一个,我不知你发现了没有,比起我来,她倒是更像我爹。不单五官,就是内在的想法看法都更是接近。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我爹身边诱哄多不多?毫无疑问,肯定数不胜数,可我爹他对我娘的心就从来无动摇过。
这一点,安安就如我爹。换我,我都不敢替自个保证,但是!我就敢在你面前保证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妹儿?
她就绝不会让你失望。同理,你要是敢在外面逢场作戏,以安安的骄傲,她不会跟你吵,她绝对会让你找也找不着她。”
虽说这些话纯属是关天佑有意吓唬他,但齐景年还是心有余悸好不好?暗暗磨牙的齐景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有什么法子?换个人,他非得给点教训不可。好好的自个杞人忧天了,居然还不嫌晦气的套在他和关关头上了。
可这是大舅子,还是一心一意为关关幸福筹谋的大舅子。算你狠!“你是不是三两月的不提醒我就心里不舒坦?”
“肯定的。有妹妹还怕没妹夫?换成一般人,小爷我理他?也就是你,操心啊,就怕你大意失荆州。”
“……我谢你了。”
“嗨!”关天佑大手一挥,“咱谁跟谁,别嫌我烦就行。当然,只要你是我妹夫的一天,你还是给我憋回去得了。”
这小样儿,有恃无恐的。齐景年默默看着得瑟不已的关天佑,蹦出一句,“你总有一天会被人套麻袋。”
“我妹能饶了他?”
“你不去当律师可惜了。”齐景年失笑摇头,将手中拎着的关平安背包给放在了纸箱上抱起,“跟上。”
“去哪儿?”
“洗手间。”
卫生间内。
齐景年放下纸箱,再次检查了一遍室内安全,这才拉上窗帘朝同样抱着纸箱进来的关天佑扬了扬下巴。
关天佑会意拍了拍纸箱。
齐景年点头,先转身出去再搬剩下的纸箱。接下来,他就搬进来又搬出去的,一直到最后一趟才拉开关平安的那个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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