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大声道:“既然徐福如此对我,那就索性反了。郑飞跃和徐福必有一战,跟着他,我们还有机会找呼延灼报仇!”
“反了!”
“报仇!”
“干掉呼延灼!”
当天晚上。
尉迟敬德端着一大坛子酒,来到城主府,道:“郑帅,那徐福是非不分,呼延灼卑鄙小人,我决定投奔于您。之前的恩怨,还望郑帅不要计较,先干为敬!”
咕咚咕咚。
尉迟敬德将整坛子酒一饮而尽。
郑飞跃笑道:“能得到尉迟将军相助,是我莫大的荣幸,有什么要求,将军尽管提,只要在革命军的能力范围内,一定办到!”
尉迟敬德擦了下嘴巴,沉声道:“两个条件:第一,将我的大军还给我。第二,郑帅与那徐福来战时,谁也不能和我抢呼延灼,我要活劈了那厮!”
“可以!”
郑飞跃道。
“不可!”
韩世忠出言反对:“若是将大军还给尉迟敬德,一旦他临阵反戈,我们的大军该如何自处?”
常遇春亦劝道:“大军归还不是不可以,可中层军官要换成我们的人。”
郑飞跃摇摇头。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选择相信尉迟将军,我就会毫无保留地相信。留一手什么的,除了让自己人心寒外,别无他用。”
韩世忠和常遇春对视一眼,齐声称是。
尉迟敬德心生感动,半跪在地,大声道:“尉迟敬德必定尽职尽责,不负郑帅的信任。”
“下去吧,你的士兵们还等着你呢。”
郑飞跃笑道。
尉迟敬德退下后,韩世忠疑惑道:“您就这么放心吗?”
“对啊,虽然那尉迟敬德不是呼延灼之辈,可毕竟跟了徐福那么长时间,您就不担心他是诈降的吗?”
面对两位主将的疑惑,郑飞跃解释道:“无论尉迟敬德是不是诈降,他都没胆子反抗我,别忘了,我手里还握着磁力炸弹这张底牌。”
“可炸弹不是用完了吗?”常遇春疑惑道。
郑飞跃笑道:“尉迟敬德知道吗?”
常遇春恍然。
韩世忠哈哈笑道:“对啊,他又不知道。别说是尉迟敬德了,就算是那徐福,也不会想到,估计此刻正琢磨怎么应付郑帅的磁力炸弹呢。”
“兵者诡道也,说的就是这个理。对了老常,你的好基友张定边造船如何了?”
“船只已经造好,足够我们的大军南下。”常遇春回了一句,继而又挠了挠头。“基友二字到底是何意?为何郑帅屡次提起?”
“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好基友就是好朋友、好兄弟的意思。”
“不像!”
“那你认为如何?”
郑飞跃反问道。
常遇春皱眉想了想,摇头道:“说不上来,可总感觉怪怪的,每次听到都有毛骨悚然之感,怪哉怪哉。”
郑飞跃强忍住笑意,道:“好了,都下去准备准备,三日之后,大军南下!此次南下,常遇春率十万前锋军打前阵,尉迟敬德和他的两万人也归于你管。”
常遇春面露喜色,上前一步道:“末将领命!”
郑飞跃继续道:“老韩领五万新兵,作为后军,策应大军。至于张定边,他造船辛苦,我便让他领十五万新兵,作为中军,拱卫帅营。”
韩世忠沉声道:“末将领命!”
常遇春大声道:“我替张定边谢过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