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唉,人在商场,不能自已啊。一开始我也不想去掺和那些酒色财气的事情,但是这做生意,哪有孤僻的道理。大家喝酒你不喝酒,这生意就没办法做下去了。”闻一名说着,脸上也是露出了尴尬与羞愧的脸色。
“其实,张总刚刚把你带进来的时候,我是一点都不信,这么年轻的人能被称为神医的。我刚刚还心想,老张要请一个骗子来骗我钱,怎么着也该请一个看得过眼的吧?怎么扯了这么年轻的一个人,我都感觉他不是.......”
快马张连忙的插科打诨,搞活气氛的说:“唉,其实第1次见到小兄弟的时候,我也以为,这么年轻的人不应该有行医的经验来着,本以为是个骗子,谁知道是一个神医!”
“不错不错,正所谓英雄出少年,小兄弟就是这样的人哪。”闻一名也吹捧起来。
面对这两个在商场上久经沙场的老家伙,林真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再让他们俩这样互相吹捧下去,林真估摸着自己都要飘飘然的感觉自己是神医了。
林真叉开他们的话头,说:“闻老总这病症我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而且,似乎病因并不是从烟酒茶色开始的。烟酒财色只是一个辅助,之前似乎正处于壮年,壮年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肾亏脾虚的。按照一般医理,这里面应该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闻一名唏嘘了一番,然后说起了他之前遇到的事情。
“唉,这个事情啊。那大概是**年前的一次事情了。是这样的,我们水利建设集团在水利方面和水利局有很深的合作。那是一年夏天,夏天大暴雨,水涨得很快,凤凰镇的夫子水上游水库已经不堪重负,不得不紧急泄洪。因为是紧急泄洪,而且当时管理不善,水把我冲下了河,在河里面被泡了二十分钟,那河水冰凉,伤到了脾肾,一不小心,就熬到了现在。”
闻一名一边说一边陷入了回忆之中,而林真听了闻一名说的话之后,忽然感觉有点熟悉。
夫子水泄洪?
还是在**年前?
那岂不是正好和叶柔柔的儿子一不小心坠入河中,生不见人死不见是有很大的关联?
难道是........
林真心想,既然闻一名对当年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那么应该对当时发生的各种事情都有所留意才对。
林真于是找了个机会,问闻一名试探的说:“对了,闻老总,既然你之前是在青山县做水利工程的,那是不是那几天青山县各种水利工程上发生的事件,您都知道啊?”
一看小神医问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闻一名马上露出了自得的神色。倒也不是,他十分的自大,而是正常人一旦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自然而然的就会感觉骄傲起来。这也是很多人被拍马屁的因素。外人看来都是拍马屁,在他们本人看来,这却是在肯定他们自己的能力。
“是啊,从十八岁在局里面帮忙工作起,我就一直在做水利方面的事情。后来下海潮来了,正好当时也有停薪留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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