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说了一遍。
“难怪你急着找我。”温革缓缓的说道。
“辛苦师叔。”赫连胤拱手说道。
“不辛苦。”温革摆摆手,“师叔也有事想请你帮忙。”
“师叔请讲。”赫连胤立刻说道。
“阿溱,已经在岫岩殿住了十年。”温革看着赫连胤。
赫连胤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师叔。”
“他住够了,想出来,阿胤。”温革沉沉的说道,面上是难得一见的凝重。
书房里气氛异常压抑。
宋初夏进来叫他们用膳的时候,也察觉到了不妥。
“师叔……”
“走了,走了吃饭。”温革刷的起身,大步出了书房。
宋初夏看向赫连胤,他的脸色明显有些异样,“阿胤……”
“走吧,先用膳。”赫连胤上前牵着宋初夏的手,两个人也出了书房。
温革已经坐在餐桌前,看着冒着热气的大家伙,满眼都是兴趣。
“师叔,火锅,请用。”
“好好,神奇的火锅。”温革笑眯眯的说道。
宋初夏把蘸料调好,做了简单的示范,三人一起吃了些。
温革吃的最多,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影响他吃东西的心情。
用膳之后,温革笑眯眯夸奖了宋初夏几句,就去休息了。
宋初夏拉着赫连胤的手,两个人相对坐在小榻上,“怎么了?师叔的事很棘手?”
赫连胤微微叹了口气,宫中的事很复杂,也牵扯很多陈年往事,即使现在赫连胤也做不到释怀。
“师叔,让我帮五皇子离开岫岩殿,他可能也在惦记那个位置。”
“五皇子?不是说在宫中是一直养病吗?病恹恹的身子还惦记那个位置,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宋初夏说道。
“你以为师叔是谁。”赫连胤伸手把宋初夏抱在怀里。
宋初夏眨了眨眼回神,师叔温革……那是高人中的高人,南域的山旬老人都忌惮他,治好一个人,于他而言非常容易。
“你的意思,五皇子,这些年一直是在装。”宋初夏默默地吸了口凉气,“洛王爷没给他看过吗?”
“他身上可能有金蚕蛊或是冰火蚕一类的蛊虫,想好的时候,自然就能修复。”赫连胤沉声说道。
“可怕了,赫连启面上一副风流样子,其实暗藏势力惊人,这个病恹恹的五皇子,是不是也有什么惊人的势力?”宋初夏猜测道。
“暂不得知,这些年,他从未踏出过岫岩殿,岫岩殿的宫人也在我的监视下,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外面的人,他唯一见的人,是师叔。”赫连胤说道,神色有几分悠远。
“师叔,跟他关系匪浅,难不成,他是师叔的私生子?”宋初夏一猜,把自己都惊了一下。
“不许妄言。”赫连胤无奈的戳了一下,低头吻了吻宋初夏的额头,“赫连溱的母妃曾经私藏了杀死我母妃的凶手,我,一气之下要杀了她,她却在我的人赶到之前自杀,并说,赫连溱不踏出岫岩殿,只求保他一命。”
“若是凌贵妃没死,那赫连溱的母妃可能是故意自杀断了线索,她跟画儿他们可能也有关系。”宋初夏拧着眉分析道。
“等下,师叔那么护着赫连溱,跟赫连溱的母妃有关系?”宋初夏暗暗道了一句,艾玛,男人深情起来,真是让人动容。
赫连胤点了点头,“师叔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