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女人。中年女人被我吓了一跳,猫腰着的身子,本能的后退一步,一脸煞白的看着我。女人的年纪是在中年女人里算年纪偏大那种。圆领的红色薄毛衣,已经洗的有点褪色。身材也有点发福。
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伙子,你住这里啊。”
女人先开口问道。我点点头。女人挽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些蔬菜,应该是这里的住客,女人从上到下的打量着我。
我:“嗯,刚搬过来。”
女人皱皱眉头。似乎有什么事让他欲言又止。她朝左右两边看了看。
“这里已经好久没人来了。”
在门口和那女人简单的聊了几句。最后才送走这个啰嗦的邻居,我关上门,叹了口气。这个邻居告诉我这里曾经死过人,这一点我早想到了,我怎么可能逃得过这些。只是她说死过很多人的时候,我还是郁闷了。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早知道刘荣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
那个女人自称是我的邻居,住在最靠里的那间。买菜经过这里,听到屋里有动静,就好奇的趴在外面看看。被我突然开门吓了一跳。明明应该是我才被她吓了一跳。
女人显然就是个长舌妇。才刚见面,就唧唧歪歪和我说了很多。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听,以至于站的我脚都麻了。不过也拜她所赐,对大厦的情况有了初步的了解。女人姓刘,姑且叫她刘妈。
正在纠结如何结束话题时,从最里面的角落传来咳嗽的声音,刘妈看了一眼,冲我尴尬的一笑,就直接走了,我猜想估计是他家老头子看她和陌生人唠叨太久提醒他煮饭吧。
我朝右边张望了一眼,刘妈和她说的一样是我的邻居,再最靠里的一间,刘妈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座大厦里的采光很不好,照明都靠几盏壁灯。壁灯已经残缺不全,好多都已经不亮,墙壁也开始掉漆,地面开裂。也没人来修。有种任其自生自灭的感觉。
我抬头看了一下自家的门牌,814,又看了对面的门牌是813。那估计刘妈家的门牌是820。
我也关上了门。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没想到竟然已经快五点。急忙下楼去买点被褥之类的日用品,毕竟,我还要在这鬼地方住上一段时间的。
从我家往左走,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开始泛起,觉得那一扇扇门缝里有眼睛在看我,我一回头门又关上。
可怜这楼层的设计师不知道是啥邪恶嗜好,一路下楼要把三层楼所有的门户都要经过。走到602的时候,我张望了一眼。看到库伯正在里面看报纸。斜眼看了看我,点点头,我也点头示意。
电梯咯吱咯吱的,我总觉得有种要断开的感觉,总算安全下了楼。
紫松大厦周围都是些办公楼,竟然连大点的超市都很难看的到,更别说被子之类的了,真不知道这些人干嘛不搬走。
我搜索了下最近的超市。一切弄好,简单吃了个饭,一看时间。急忙赶回去,因为库伯提醒过我电梯九点会停,我可不想从一楼走到八楼,这阴森老旧的破地方,谁知道会遇到点啥东西。
我按下按钮,这电梯上升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就好像是有人扯着一个人的脐带在往上拉。
好不容易熬完了电梯,走近楼道,楼道里只有楼梯口有盏亮度不到30的灯泡。其余大部分壁灯都没有光亮。跨过铁门的时候,我特地瞟了一眼库伯的房间,库伯的门窗都已经关上,也没有亮灯,不知道是不是睡了,老人的生活作息都很规律,不像我,白天起不来,晚上睡不着。
说起来,这三层的走道里,就只有库伯的门口带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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