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被闻人秋关了起来?”
秦雨此时却没有心思回答秦风的问题,她问秦风,“王妃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风被问得一愣,半天没有回答,王妃没有回来啊。
见他答不上话,秦雨心中堵得慌,拿着鞭子快步离开了这里。
宁雨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景珏的屋子里,屋子里面没有其他人,她第一个反应便是伸手去碰脸上,发现人皮面具已经不在脸上了,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换了,穿的是一身真丝亵衣,触碰着皮肤,十分光滑,即使身上都是伤,但也很是舒适。身上和脸上的鞭伤已经被涂过药膏了,用的便是她特制的伤药。
景珏一般都会待在自己的房中,这个时候却不知道是去了哪里,旁边的金丝楠木瑬架上挂着一件白色的衣裙,裙摆处绣着细碎百花,广袖襦裙,向来是他喜欢为她挑的样式。
她将衣服穿上,便要出门去找景珏,她虽然不知道后来闻人秋有没有出现,她总是需要结果。
只是一打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侍卫,还是原来的那个守门侍卫,见着她神情很是尴尬,见宁雨宣要出门,他拦着道:“王妃,王爷有令,说您身子还没好,暂时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他哪里能知道,原本一个瘦瘦弱弱的小侍卫,转眼成了王妃,昨夜的时候,他见王爷抱着林宣回来,还以为是王爷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呢,结果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大吃一惊,她身上穿着的明明是林宣的衣服,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女人。
就在他满心好奇,又战战兢兢地值了一夜的岗,第二天一早,王爷出来,便宣称道:王妃远在临都的时候,得知了王爷受重伤昏迷的消息,不顾危险只身从临都赶来了青石镇,甚至是女扮男装,替他治伤。
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林宣竟然是王妃,这一切也都说得过去了。
宁雨宣皱着眉,景珏这是要继续将她囚禁起来吗,“你去找景珏,我有话要同他说。”
那侍卫刚准备答话,不远处就传来一个声音,“你有什么话要同本王说?”就见景珏走上前,满脸温柔笑意对着宁雨宣,“你身上还有伤,怎么起来了,本王先扶你回去休息。”
侍卫在一旁看着,满心艳羡,王爷对王妃还真是好啊,不过若是自己媳妇,不远千里的找自己,自己也会对她如此。
宁雨宣想问关于玉哨子的事情,不知道后来闻人秋有没有来驿馆,有没有撞见景珏,可是看到旁边的侍卫,她顺着景珏的话说道:“那我们进去吧。”
景珏目光缱绻,满含爱意,他握着宁雨宣柔弱无骨的手,已经不像昨夜那样冰冷的没有温度了,他终于放心下来,看来是寒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宁雨宣有些不习惯现在这样的亲昵,说起来,这样的动作他们已经许久不曾有了,在离开景王府之前,他们就一直在争吵不断。走到屋子里的时候,她终于挣开了景珏的手,“昨天晚上......”
她正要问,可是景珏却出声打断她,“你现在饿不饿,我刚让厨房熬了一些你喜欢喝的粥,过一会便能端过来了。”
景珏虽然对她挣开自己的手,心底很是失落,但是那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很快掩盖了这种失落,他拥着宁雨宣坐在了床榻边,“你先好好休息,养好了身上的伤,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
他不知道那场大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是怎么和闻人秋牵扯上的,一想到她与闻人秋有什么关系,他就恨不得去杀了那个人,然后将她继续绑在自己身边。
知道自己不能再将宁雨宣关着了,但是他也绝对不会让她在自己身边消失第二次,他握住宁雨宣的双肩,“宣儿,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一切都不用管。”
宁雨宣不知道景珏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能放任闻人秋不管,“昨天晚上你吹了哨子,”她直直地看向景珏,眸光冷清,一如当初。
景珏身子一僵,随即对她笑道:“对,我是吹了哨子,你是在怪我没有认出你来吗?你来了青石镇,我醒了之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在我身边。”
他还在继续转移话题,宁雨宣无法忍受,她挥开景珏还放在自己肩头的双手,站了起来,目光中含着质问,“你将闻人秋怎么样了?”
景珏眸中情绪收敛,墨色眼眸中那些冷厉怒火仿佛没了压制一般,开始在瞳孔中翻涌,“你我好不容易重逢,你非要同我说别人的事情吗?”
景珏这样的回答,宁雨宣就知道,昨晚闻人秋一定是来了,他定然是被景珏抓了起来,“闻人秋是以为我出事,才会来驿馆,他并不是什么同伙奸细,你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抓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