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暗暗低喃,“这不是易水寒的房间。”昨儿她进过天字二号房,里面的摆设和这间房不一样。
易水寒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冷不防开口问道:“是不是和你昨天进的房间不一样。”
秦桑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点头了,猛地,她意识到易水寒在套她的话,她连忙摇头。
可惜晚了,易水寒已经逼到她的面前,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和他的眼神对视。
秦桑挣扎,大大的双眼眨巴着不愿和他对焦,但她越是这样,越能证明昨儿在他饭菜里下迷药的人是她。
“嘿嘿!”秦桑忽然傻笑了起来,她拉拔着腿,做好了逃跑的姿势,嘴上却在说:“王爷,你干嘛那么看着我,人家怪难为情的。”
易水寒冷冷一笑,“女人,敢做不敢当可不是好习惯。”
秦桑装傻的眨着大大的眼睛,“王爷,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男人神情冷然了下来,看着她那摆好逃跑的动作,心里一阵好笑,不禁暗道,“女人,想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你的能耐还不够。”
秦桑见易水寒的表情冷然了下来,心里微微一颤,看样子在他面前装傻充楞没有卵用,得用实际行动来逃避。
这个房间分内外两间,现在他们在里面,她只要逃到外室窗边,然后躲进万能空间就能逃生,关键是她怎么在易水寒的眼皮子底下溜跑?
秦桑心里盘算着,眼珠子狡黠的一转,收起逃跑的动作,对上易水寒冷沉的眸光,非常难为情的嘿嘿一笑道:“王爷,我尿急了,想去上茅厕。”
易水寒漆黑摄人的眸光游移到她的脸上,看着她多变的神色,没有准许,也没有理会她。
我去,她都这样说了,他还无动于衷,难道他想看她尿裤子不成?
真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
秦桑本想耐着性子好好和他说,没想到他不领情,那就休怪她沉不住气了。
“易水寒,你到底在看什么?我身上和脸上有脏东西吗?”胡掰谁不会,姑奶奶我能掰到你怀疑人生。
易水寒眸色幽暗了几分,视线依旧停留在她的脸上,薄唇轻启:“不要随便转移我刚刚问的话题,若你坦白交代,或许本王还会对你从宽处置,如若不然……”
他欲言又止,幽深的星眸盯着她,一瞬不瞬。
“你要我坦白什么?”秦桑死不承认的言明:“我还是那句话,捉贼拿脏,捉奸拿双。”
反正你没逮着我,这么审问我是没用的,我不会招供的!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忽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腕,秦桑警觉性的出招反击,和他动起手来。
秦桑虽然吃过两颗万福丹,武功和轻功都不在易水寒之下,但她的功力都是招架的招数,没有实际的内力支撑,因而出招虚,招架更虚,闪躲及时却总是逃不掉男人的束缚,来来回回十几招过去,秦桑都没能占上风,反而逐渐的招架无力,败下阵来。
秦桑暗道,不能恋战,必须虚招之后溜跑。
可就在她撤回招数准备溜跑的时候,她的手腕再次被易水寒扣住,拉着她一个旋转,将她抵在了身后的木桌上,他修长健硕的身躯如大山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