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他忍不住问道:“你在胡想什么?”
想着让你生不如死,秦桑真想这么回答,但触及到易水寒那凌厉幽深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没什么。”
“是吗?”男人勾唇低笑,并没有追问。
他笑什么?秦桑有些纳闷,但她没问,她可不想被他怼回来。
易水寒放下手中的筷子,幽深的眸光落在秦桑的脸上,一字一句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秦桑狡黠的眼珠骨碌一转,还是倔强的说:“我没想什么,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她知道易水寒问的不是她想什么,而是她为什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十里镇和云来客栈两处。
秦桑避重就轻的回答虽然不管用,但装傻充愣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易水寒的星眸里闪过一抹森寒的光芒,他小声又危险的说:“想让本王相信你,你就和本王说实话,否则,本王将寸步不离的盯着你,不给你一丝一毫的自由。”
秦桑的心肝儿猛地一跳,这男人说一不二的性子她领教过,若他真的寸步不离的盯着她,那她该怎么去找秦瑜哥哥?
易水寒俊脸一沉,站起身子,对着门外下达一道命令:“飞龙在天,如果王妃天亮前不和本王说实话,明日一早,急召镇守昌南的左都尉前来见本王,本王要和他商讨围剿多情谷事宜。”
“易水寒!”秦桑猛地丢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愤怒的瞪着他,“我们家里的事家里解决,你有必要牵扯进外人吗?”
“难得你还知道我们是一家人!”男人眸色幽暗,看着她讥笑的说:“我这个家里人在你的心里似乎都没有那些外人重要?”
秦桑除了瞪她无言反驳,事实就是如此。
易水寒对她的反应很是气恼,他又看向门外:“夜长梦多,一个时辰内本王必须见到左都尉。”
“可恶!”秦桑气得抓狂,她跑到门口,对门外的飞龙和在天道:“秦瑜少将军在多情谷,他是皇上器重的将军,现在,他身受重伤,需要静养,你们不能去叨扰他。”
她的话音刚落,人就被易水寒一把拽进房间。
秦桑挣脱他的手,瞪着他冷声道:“我哥是朝堂的将军,欧阳逸是皇上亲封的皇商,他们都是合法公民,没有做违法的事,你凭什么派人去围剿他们?”
易水寒脸色已经十分阴沉,“你哥在皇上禁足期间私自出京,已经犯了目无君上的大罪,欧阳逸屡次三番和本王较劲,觊觎本王的女人,还调教出青罗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来诱导秦瑜少将军,桩桩件件,罪大恶极,本王出兵捉拿有错嘛?”
“你!”秦桑被易水寒怼得语塞,他说的没有错,秦瑜哥哥不该出京,青罗也不该去勾搭秦瑜哥哥,欧阳逸不该担心她来到这里。
尽管是这样,但她也不能任由易水寒找出这些名目来加害他们。
可是易水寒已经怒了,他对着门外吼道:“急召左都尉!”
“是!”飞龙和在天领命后面面相觑,但还是转身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