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秦桑看着他傲娇不可一世的背影,微微挑眉,“装啥装,明明很担心,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谁看呐!”
鄙视完某爷的心思,秦桑跨步进门。
一进门,秦桑就被砸得烂七八糟的府衙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的天,这狼头面具男是火力全开啊!
更可怕的是整个昌南府衙被砸之后,衙役和捕快一个人未见,大概都被吓跑了。
有这样一群衙役和捕快当差,胡知府被挟持已经事小,没当场毙命已经是万幸了。
正堂外的院落里,狼头面具男手握乌金钢刀,刀尖指着簌簌发抖的胡知府,花园石桌旁,师爷躺在血泊里,早已断气了。
忽地,一道暗器破风而来,落在狼头面具男身旁的地面上。
他微微弯身,捡起地上的暗器,拿下暗器上携带的纸条,上面写着:“人已救出,撤!”
下一瞬,狼头面具男钢刀一收,飞身上了屋顶。
四周的屋顶上顿时闪现一群黑衣人,不由分说的将狼头面具男围攻。
屋顶上顿时打成一团。
秦桑和易水寒步入正堂外的院落,胡知府看到他们,惊魂未定的爬上前迎接,“王爷,王妃,下官……下官没用。”
堂堂六品官此刻趴在秦桑和易水寒面前哭成个孩子。
秦桑本不想搭理这种没用的官,但凶手是她找上门的,理应善后。
她蹲下身,扶起地上的胡知府,尽量缓和语气,询问道:“胡知府,凶手是怎么越狱的?”
“这个……这个……”胡知府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立在一旁的易水寒俊脸森寒,冷哼一声道:“堂堂知府衙门被一个恶徒搞成这样成何体统?”
他冷厉的眸光瞥向浑身颤栗的胡知府,冷冷地说道:“你还真是将一个胆小无能的官饰演得淋漓尽致。”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胡知府扑通一声跪倒在易水寒面前,鼻一把泪一把的讨饶。
秦桑爱莫能助的看了胡知府一眼,转身走去石桌旁。
身后传来易水寒冷冷地吼声:“来人呐,将这个没用的知府拉下去。”
在天快速现身,将讨饶不断的胡知府拖出院落。
石桌旁,秦桑看到死不瞑目的师爷躺在血泊里,好心的她掏出手帕,正要盖在师爷脸上时,易水寒拽住了她的手腕,扯过她手里的手帕,随手掏出他的方巾盖在师爷脸上。
“王妃的手帕本王都不曾拥有,他配吗?”
易水寒的话惹来秦桑一记白眼,“人死为大!”
“话虽这么说,但是王妃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本王,就算是一个死人也不能逾越。”
看着易水寒那霸道专制的样子,秦桑真想抬手煽他,什么人呐,都说了她不是他的王妃,他还死不要脸的蹬鼻子上脸。
秦桑本想狠狠地怼他,谁料这个时候,屋顶上的暗卫已经抵不过狼头面具男,纷纷被打散坠落。
易水寒见状一个飞身上了屋顶,拦截了正欲逃跑的狼头面具男。
秦桑也飞身而上,配合着易水寒将狼头面具男架在中间,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